剛踏上臺階時,耳邊傳來一道勁風,她猛的翻身,躲過了這次攻擊,張海樓看不見,只能動用所有感官,憑著感覺打。
卻不曾想遇見的就是他昨天氣的那個女殺手。
骨頭咯咯作響,白玉以極快的速度力量沖上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力量!
張海樓給她對了幾招,落在下風。
近戰攻擊,可不止是張家人會,這些被改造過的殺手,身法更加詭異。
局勢很快扭轉。
張海哥背靠著黑瞎子,淡聲開口“殺。”
熱武器的混戰結束,腳邊躺著不知道是誰的尸體。
兩個半瞎,在黑暗中,是無敵的。
泥濘潮濕的血漿踩在地上,長腿被噴上了紅色的血跡,黑瞎子抱著他的腰,在空中揚起最致命的力量,高跟鞋狠狠刺進殺手的頸動脈里!
冰冷的身體燃起溫度,艷麗的玄鳥浮現,張海哥手中執刃,眨眼間就解決掉一個人。
黑瞎子被纏住,柔軟無骨的身體死死禁錮著他,越收越緊,像條蛇一樣,抓住獵物就不放開。
烈女怕纏郎,那烈男呢,黑瞎子勾了勾唇,嘭的一聲,背后的殺手倒地。
嘲諷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帶著酒香與鮮血的味道,張海哥伸手按住他的胸膛低頭咬開了他身上的背心,布料撕裂的聲響在戰場中格外清晰。
雙眼被蒙住,收緊。
“黑爺,專心。”
下一秒,一雙極冷的手按在他的后腦上,帶著血腥,殘暴的吻上去,這次沒有鋒利的牙齒,只有不斷挑逗的舌頭,窒息,死亡,冰冷,瘋狂,墮落,混雜在一起,萬年不變的笑意僵在臉上,黑瞎子不由自主的掙扎起來,卻被死死禁錮住,承受著瘋狂的吻。
急促的吻停下,舔過他下巴上的涎水與血液。
又迅速松開。
腎上腺素飆升,只帶給他不一樣的刺激。
黑瞎子明顯察覺到了他此刻的不對,他想起剛剛宿淮喝的酒,神情一愣。
那酒不對。
下一秒,溫熱的血液噴在他的臉上,原是有人偷襲,被張海哥一手捅穿心臟,沙啞的聲音響起“原來捏爆心臟的感覺是這樣的……”
燈光驟然亮起,張海哥渾身是血,殘忍的將人殺死,盛放在角落里的花朵染上了骯臟的血液,在激戰中,洋洋灑灑的飄落。
一個嗜血的殺神失了理智般,瘋狂的行為惹得人不寒而栗。
就要逃走時,長鞭揮起,血肉撕裂,慘叫不停。
張海樓抬頭看向他,眼神閃過復雜。
對于這個人,過往的一切他一概不知,可他就是覺得這樣嗜血殘暴的一面,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
那個梳著丸子頭的賞金獵人目光冷冷的看著張海哥,這個人,實在可怕。
血……
滿地的血……
萎靡的鮮花落在青年手上,低頭親吻,張海哥笑著“你們知道,我生平最討厭什么嗎?”
“是花啊……”
手中收緊,碾碎了花瓣,拳頭砸向殺手,異瞳里血紅一片,竟直接把剩下的殺手嚇跑了。
可……能逃到哪去?
引他們入局,一網打盡,莫云高真是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