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窗外爬上了一個人,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帶著水汽撲面而來,炙熱的手掌攬住他的腰,直接將人抱在了自己腿上,齊墨咬著他的耳垂。
“再說一遍。”
“雨太大,我剛剛沒聽清。”
張海哥:“……”
“小白菜,再說一遍。”
張海哥耳尖迅速紅了,一直到脖子,蒼白的臉也浮起了紅暈,他像一個可口的小兔子,引得人咬一口。
“我喜歡齊先生。”
“相比花兒呢?”
“……花不能和人比。”
聽到這,齊墨收緊了力道,小白菜始終不記得,只記得齊先生,有時候這個稱呼格外甜蜜,而有時候卻又像鋒利的尖刀捅進心臟中。
他不知道張海哥喜歡的是到底是黑瞎子,還是齊先生,又或者解雨臣。
這種感覺就像這段時間是偷來的,原本的他確實是帶著愧疚接近小白菜,后來演著演著越來越在意,回過頭來,心已經丟了,再也撿不回來。
黑瞎子越來越喜歡他,喜歡這樣失去記憶的他,滿心滿眼只有自己。
有時候他都想,要是小白菜一直不記得,該多好。
這樣想著,就吻上去,脫下了外套,將他放在桌子上,反復品嘗,桌子發出聲響,與窗外的雨聲連成了一片。
弄的狠了,張海哥直接露出獠牙上嘴咬,腰間的細鏈是齊墨給他纏上去的,從那次拍賣場他就異常喜歡這些東西。
曖昧,色氣,往日鋒利的眉眼端了一汪清水,可齊墨不會放輕力道,只會欺負他,逼著他叫他名字。
“叫我名字。”
“齊先生……”
“再叫。”
“齊先生……唔!我叫了……”
“錯了。”
“齊墨。”
“叫我黑瞎子。”
張海哥:?
有病!!!
“你說,我們現在背著你好哥哥做這種事,是不是在偷情?”
張海哥:“……”完了,這家伙開始玩cospy了。
胡鬧了一晚,第二天渾身都疼,還得爬起來坐上輪椅,在莫云高演戲一波,這日子,真踏馬不想過了!
好在最近莫云高忙,沒空搭理他。
暴雨還在下,張海哥看著外面的雨,腦中閃過了一個少年,火光,滿地的血……
黑色的大海,男人伸手劃開自己的脖子,往后倒去。
“小師父……”
頭又開始疼了,青年閉上眼,無數記憶碎片頻頻閃過。
“老大,你看我這樣做的對不對?”
“手臂擺正,身體別往前傾。”
“老大,我可以跟你切磋切磋嗎?”
“哎!小妹,我們在這!”
“劉哥,你是不是又偷聽?”
“我這是光明正大,耳朵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