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張海哥一看到這只貓就想帶回家,他彎下腰伸手抱起腓腓,仔細檢查了一番,他皺眉道:“受了很重的傷,應該是從什么地方逃出來的。”
“齊先生,我們救救它吧。”
身后的男人沒說話,這叫張海哥有些奇怪,轉過頭,只見齊墨面無表情的盯著他懷里的貓。
張海哥:“……齊先生?”
齊墨回過神,走到了青年對面,伸手把貓從他懷里抱出來,搖頭:“不行。”他語調緩慢道:“這貓養不熟,養熟了就惦記主人。”
張海哥:?
“齊先生……”
齊墨不敢看他,只是低頭裝作看不見。
“齊先生。”
衣角被扯了扯,修長的手指拽著齊墨大衣衣角,晃了晃,似乎在撒嬌。
齊墨一抬頭就看到小白菜眼巴巴的盯著自己,鼻尖凍得通紅,他頂不住這樣的小白菜……
“哥哥。”
清冷的嗓音像是帶了鉤子,勾得人渾身發燙,轟的一聲,齊墨腦子宕機,他深深的看著小白菜,眸中侵略性十足,感覺下一秒就會吃人。
齊墨抱著腓腓,俯下身,呼吸撞到一起,冷香與烈酒互相纏繞。
“啵~”
齊墨直接啄了一口小白菜,眼看著那雪白的皮膚肉眼可見的變粉,眼尾唰的一下紅了,手指蜷縮,害羞的不知道該放哪。
“齊、齊先生,親我?”
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齊墨笑笑,又啄了一口,聲音比前一次還大,要是扒開衣服,就能看到玄鳥紋身炸了出來。
“親三次,就養他。”
這段時間,一直在放松小白菜的警惕,根本不敢做這樣親密的舉動,稍微親近一下,就看到了這樣純情的小白菜,心癢難耐,要是做以前那樣的事,會不會直接哭出來?
張海哥看看那只貓,又看看齊先生,閉上了眼,一副你親我的模樣。
齊墨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第三次,回家補上。”
淺嘗即可的吻滿足不了他。
回到小院,張海哥伸手把腓腓抱進懷里,抽出匕首往指尖一劃,把手指放在了腓腓嘴邊,求生的本能使他吸吮著血。
看著小白菜的舉動,齊墨沒說什么,腓腓生命體征穩定后,才抱著人上床,自己看一遍手指“不錯,很快就愈合了。”
小白菜像個鵪鶉一樣任由齊先生抱著自己,一動不敢動。
他可沒忘齊墨剛剛提出的要求。
耳邊傳來悶悶的笑聲,他皺眉,張口就要說些什么,卻被齊先生抓住空子,直接吻上去。
青年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招架不住,眸中溢起了水光,逐漸失控。
齊墨看著身下凌亂的人,忽然頓住,快速跑下去,抱走了腓腓,又快速爬上床,繼續……
憋得太久,一旦碰上就難以控制。
哭喘交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