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山墓涉及到日本軍隊,此事事關重大,希望各位出綿薄之力,一同前去昭山墓。”
涉及到利益,幾乎是沒人不愿意,這時四爺開口“佛爺,我舵里事務冗雜,還未處理好,昭山墓我就不去了。”
“佛爺,南疆那事我接手了,抽不開身。”吳老狗一邊逗著狗一邊說著。
除了他倆,剩下都沒問題。
佛爺也沒強求,簡單說明昭山墓的情況,以及昭山村子其中關于山神的說法,這個會議就大致結束。
明天一早,下墓。
張海哥率先離開,來的時候不急不緩,走的時候極其迅速,突然,一道白光閃過,等張海哥反應過來時,懷里已經趴著一個腓腓了。
“呦呵,這小家伙恬不知恥啊。”齊墨笑著說道。
“嗷嗚!”腓腓兇狠的叫了一聲,隨后縮在青年懷里,蹭蹭。
青年摸摸他的毛,手感滑滑的,他抿了抿唇,舉起小腓腓,吸了吸白貓的肚皮,渾身弒殺盡散,連疲憊都一掃而空。
腓腓很乖的任他動作,小爪子粉粉嫩嫩。
吳老狗抱著自家三寸釘看著不遠處那個極其危險的人正抱著小貓吸吸,原本的血氣被柔和取代,有種說不上來的溫柔。
莫名的,他就對這個青年產生好感。
對小動物好的人,能壞到哪去?
這么想著,就稍微加快速度,走到兩人一貓身邊。
在距離三米的位置時,兩人一貓齊齊看向他。
“我是五爺,叫我吳老狗就好。”
吳老狗跟吳邪長得是真像,張海哥盯了半天,腦中又多出零碎的記憶,是關于吳邪的。
見青年一直看自己的臉,吳老狗的眉毛微不可察皺了一下,眸中快速閃過暗茫。
“張海哥。”青年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
齊墨笑笑,表情有些玩味“齊墨。”
兩人介紹自己的方式如出一轍。
這時,吳老狗懷里的小狗探出腦袋,大眼睛一直盯著張海哥……懷里的白貓。
下一秒,它就掙脫出吳老狗的懷中,跳在了張海哥身上,舔著腓腓的毛。
“……”
腓腓后腿一蹬,小狗嗷嗷叫出聲,被踹在了地上。
“……”
吳老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彎下腰抱起三寸釘,一番數落下,三寸釘格外萎靡,拿屁股對人。
脾氣還挺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