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些知情人的詢問后,囂煜帶著莊子里面的護衛沿著河流,來到幾十里外的一處溪水旁。
果然看到一個大大的帳篷支棱著,頂端還有那一根大大的煙囪,顯然就是自家生產的煤爐。
下馬,來到帳篷里面,瞬間所有人都看著她,因為貂皮大氅女士的是戴帽子的,大大的帽子直接把囂煜的笑臉給隱藏在內。
“你是何人”帳篷里面的護衛站起身問道。
“虎兄,華采兄,好雅興,天寒地凍的,肉香都飄了營帳之外了。”囂煜沒有理會護衛,拿下帽子后,盈盈一笑。
兩人對視一眼,立馬站起來,對著囂煜拱手道“先生,如此天寒地凍,怎么來我們這里”
護衛們一看,是囂煜,立馬就不敢多說話了,開什么玩笑,這女的可不好惹,在莊子里很有話語權。
囂煜來到兩人身邊,拿起勺子在鍋子里面不斷攪拌,舀起一勺輕輕一聞,頓時冷笑道。
“公子用的秘制調味料你們兩個倒是不虧待自己。”
兩人尷尬的笑了笑。
“從你們進入府邸,公子可曾強迫你們”
“沒有。”兩人搖搖腦袋。
“那公子,可曾折辱你們”
“沒有。”
“公子可曾虧待你們。”
兩人不說話了,聽囂煜這么一說,公子對兩人是真的好,給吃給喝,沒任務,不強迫,不996,不加班,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老板嗎
“既然在府邸如此快活,為什么歐冶夏,讓你們測量水利就如此困難”
兩人恍然,原來是這老小子打小報告,水虎忿忿道“歐冶匹夫,只會拿錘子打鐵,根本就不懂水利,這只是穿云河的支流,根本就帶不動他設計的水利錘,還不如讓公子設計。”
囂煜來到這里,兩人開始大倒苦水,訴說著歐冶夏種種不是。
“收拾一下,馬上隨我回水利廠見公子,到時候,有什么委屈直接跟公子說,他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聽說是去水利廠,這下實錘了歐冶夏打小報告的事情,兩人無奈的讓大家飛快把東西吃完后,物資裝上馬車,朝著礦上出發。
楊乾則在礦上,把自己想要的兵器的式樣都畫下來,說實話自己其實并沒有繪畫天賦,有時候只能借助尺子才行。
克里斯娜等人耐不住寂寞在周邊閑逛起來,歐冶夏則如同學生一般,緊攥雙手,跪坐在案幾旁,眼睛一眨不眨都看著楊乾畫圖。
“公子,這是什么。”
剛開始,歐冶夏還能看懂楊乾在畫的是一把劍,有別于傳統的青銅劍,他畫的劍筆直,約有四指寬,就長度而言,卻比一般的青銅劍要長上一些。
楊乾對著畫好的圖紙吹了吹,但還是覺得哪里有缺失,又涂改了一下。
“這是槊,一種強大的馬上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