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傳令兵站在旁邊的高處,手中令旗一揮指揮道“地方距離兩百步”
猛然間令旗一揮“仰射”
“嗖嗖嗖”
大量的箭鏃飛上天空,拐了個彎后,朝著下面墜落,當騎兵正好進入150步的時候,直接被羽箭全火力覆蓋。
為首老者悶哼一聲,顯然身上又中了兩箭,他深吸一口氣,朝著周邊的族人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喊道。
“所有人,沖過去,將這里的消息散布到所有丁零人所在的部族。”
幾個年輕人沒有說話,死死的咬著一口氣,雙眼中除了驚恐更多的是仇恨。
三波箭雨下去,騎兵們已經被射的人仰馬翻,但他們卻沒有別的想法,這里堵住路口的馬車明顯比剛剛那個卡口少很多。
以丁零人的騎術,輕輕松松就能越過去,馬車上也沒有什么積雪,所以一目了然。
當騎兵接近百米范圍后,飛廉憨憨的臉上,露出一摸嗜血的表情,對著在馬車后面的士兵揮了揮手。
三架特制,可以在馬車上靈活轉動的床弩,露出猙獰的面孔。
幾個士兵根據飛廉的指令,舉起碩大木槌,狠狠砸在床弩朝上的扳機上。
“嗖嗖嗖”
三根兩米,嬰兒手臂粗的長矛,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激射而去,如此近的距離,幾乎直接將兩三個騎兵直接貫穿。
正在亡命狂奔的丁零人頓覺遍體生寒,在草原上從來沒見過如此兇殘的戰爭機器。
不光騎兵被射穿,連他們身下的戰馬都貫穿,染血的長矛斜插在雪地上,令人為之膽寒。
射出長矛后,士兵們飛快上弦,持續不斷的進行三段式輸出,只要射中最快的那個就可以。
幾十米的范圍內,如果還射不中,那就不用當床弩手了。
可惜這種車載床弩只是研發不久,加上力道不弱,上弦特別慢。
當最一匹戰馬倒斃在離床弩十米內之后,在場已沒有任何一匹能站起來的戰馬。
飛廉一看,面露喜色,立馬指揮士兵,回收箭鏃和長矛,此地沒有地方補給,但凡能用的東西,必須回收。
遍地的哀嚎聲,死亡的騎兵放置不管,重傷的,玄甲軍會補上一刀,輕傷的則捆綁起來,包扎傷口。
當士兵們準備用金瘡藥的時候,被飛廉一把攔住,嚴令禁止使用任何草藥,他明白。
君上絕對不會在這些人身上浪費藥草,甚至會直接處死,不然俘虜越來越多,補給也是很頭疼的事情。
將所有尸體和傷員拾到好后,飛廉朝著營地返回,他內心激動,第一次指揮一軍單獨作戰,哪怕人數很少也是一種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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