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罵人罵的這么爽快,還全程不帶臟字。
“那,能不能把楊乾小兒加上,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上次還砍了我小舅子的耳朵。”東王罵罵咧咧道。
中年人的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般。
“大王,絕對不能將武安君的名字放在檄文里面,武安君此人我雖只有一面之緣,但觀其行,察其言。”
“此人相貌長的美麗,好似女子一般,但內在剛硬,是典型的那種不受威脅之輩,萬一惹怒了他,以他的性子就算拼著被高句麗攻打的風險,也會來找大王的麻煩。”
東王奇道“他,他長的很漂亮”
中年人抽了抽嘴角,這好像不是重點吧,但還是無奈回道“李某從未見過有比武安君更美麗的人。”
“嘶真想看看啊。”東王的嘴角居然流淌著一抹惡臭的水漬。
“行吧,那就只臭罵曲修文和薛康安,這兩個家伙天天跟姬楚膩歪在一起,肯定是這兩個家伙出的餿主意。”東王一臉的憤憤不平。
中年人摸了摸胡須,笑道“大王,我只是打個比方,不一定非要罵什么人,只要大致指出就可以。”
“一來,可以讓他們君臣生出間隙,二來,可以讓那些內心有鬼之人對號入座。”
東王雙眼一亮,指著中年人說道“好,就這么改,改好之后多抄幾份,傳檄天下。”
“大王英明”
大量的傳令兵飛馳在東國的交通要道上面。
一個士兵穿著厚布鞋,在官道上跑著,不是每個地方的傳令兵都有騎兵。
楊乾嚴密封鎖馬鐙和馬蹄技術,沒有一點本事根本就不能長久的騎馬,因為蛋會被顛碎。
只有到了一些大路上,才能勉強更換戰馬,繼而傳信。
如果楊乾在這里,必然會想不通,畢竟自己的很多技術,都告訴夏文王,也從側面反映,他想增加大王手中的籌碼。
當傳令兵經過一處草叢的時候,突然,在毫無征兆的前提下,幾張漁網從草叢里面扔了出來,一下就將傳令兵給緊緊纏住。
“啊你,你們是何人,竟敢攔截傳令兵,耽誤了重要軍情,你們吃罪的起嗎”
被網在地上的傳令兵頓時就焦急起來,從哪里趕到哪里,這是有時間規定的,萬一延誤軍情。
不止自己要死,連家里人都逃不掉。
只見草叢里面鉆出一男一女,男人笑道“前輩,你還真是算無遺策啊,居然可以這么精準的截住傳令兵”
女人嘴角上揚,笑道“廢話,我們王家潛伏在這里這么久,會不知道”
傳令兵大駭“你,你們是王家的人怎么可能”
女人頓時臉色一變,拔出青銅劍,指著傳令兵說道“誰說我們是王家的我們不是,我不是,你聽的懂嗎”
傳令兵汗毛都豎了起來,只能無奈點頭,內心則是瘋狂不行,女人越是否認,他就越是不信,當然嘴上說著相信。
將青銅劍抵在傳令兵的脖子上,厲聲說道“你是給誰送的信”
“我,我是去給吳王送檄文。”
女人嘴角上揚,雙眼寒光一閃,猛然將青銅劍刺入傳令兵的體內。
“啊我,我已經說了,不,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