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內心一突,林博文問道“看來,大王很是信任武安君吶。”
楊乾沒有否認,點頭道“七國謀逆,牽扯眾多,按照大王的意思,三十萬叛軍都得死。”
三人默然,謀逆罪很重的,說殺三十萬是夸張了一些,但殺掉主要一干人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主犯和從犯,中間再狗咬狗,相互攀咬出一些人來,不弄死兩三萬人,大王的臉都沒地方放。
一想到數萬人頭落地,三人均是臉色發白,這可不是尋常敵人,而是真正的卿大夫,貴族,是傲立于中原頂端的存在。
“不過,各位卻不在此列,可惜的是我現在信不過你們,你們也沒對我立功,實話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孫厚拱手問道“那武安君是否可以指條明路我還想為將。”
“啪”
楊乾打了個響指,贊道“我喜歡聰明人,將你們的家眷遷徙之云通。”
“東王地盤至少還有一郡,另外六國的土地幾乎都在我的手中,立功的機會不多了,就看你們能不能抓住。”
楊乾畫風一轉,本來輕松的神色,漸漸冰冷起來。
“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如果你們三個敢不聽命行事,還敢跟東王暗通款曲,嘿嘿,相信你們不是很想見識我的手段。”
三人雙眼猛然一縮,速度好快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七國居然十去七八。
這,但凡腦子沒病的,誰跟東王干啊,現在也就是他自個兒還屁顛屁顛,樂的不行。
楊乾對著三人招了招手,來到大堂里面,璩孫的尸體凄慘無比的躺在一側。
大虎只是隨意撕咬幾下,璩孫的腸子都翻了出來。
三人之中,宦子瑜打仗最少,長居關內,既沒跟匈奴打過,也沒跟尚國和廖國打過。
一看到昔日同僚死相凄慘,不由內心戚戚,臉色發白。
“武安君,不如將他的尸體拖出去吧,免得弄臟大堂。”
楊乾撇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后,不在意道“哦,不就是一具尸體嘛,當年我打匈奴的時候,腳下可是十幾萬的尸體,還不是照樣喝酒吃肉。”
三人的嘴角頓時一抽。
吶吶吶,我們知道你很猛,但能不能不要這么淡定,太裝逼了,再裝的話,以后不能做好朋友了。
三人在內心瘋狂腹議起來。
楊乾指了指七國的輿圖,只見上面到處都是釘子,顯示著上面被占領的地方。
“最后一個郡,乃是通往前線的交通要道,此郡也是東王王宮的所在地,只要將這個地方占據了,那么七國之亂不消幾天就能平定。”
“但此郡,經過東王幾十年的鞏固,城墻高墻厚,不光有寬闊的護城河,還有甕城。”
“現在我麾下的冉敬,荊淮,古偉其,毋高朗都已經在那邊,謀劃如何拿下最后一地。”
“不知道,你們三個有什么好辦法嗎機會只有一次,守城大將乃是東王的侄子,不好糊弄,據我所知,你們跟他有過交集”
楊乾說的口干舌燥,拿起一杯清水喝了起來。
林博文立馬拱手道“我與姬霸相交多年,此人喜好武藝,生性豪爽,可惜就是不會變通仗著武藝經常跟人比武,好勇斗狠,人倒是不壞。”
“噗”
楊乾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不可置信道“他,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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