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殿下之命,我沒有什么好問的。”
隨后,我恭敬的對攝政王開口。
“這五瀆大兇,雖還活著三位,但這三位也基本是受到了重創,各有各的損耗,倒是也不需要多擔心,他們卷土重來,又喪盡天良的對王朝動手。”
攝政王對我點了點頭,簡單的概括了一下后,目光落在了中心的始初皇身上,馬上換回了正題。
他繼續說道:“我朝陛下,本就受到了英部的罪咒折磨,終年陷入到了沉睡當中,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前些日子,這罪咒突然的再次擴大了影響,直入了陛下的魂海當中,也牽連到了陛下的肉身,罪咒的兇殺之氣,將陛下的血肉都給腐蝕,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用極致之力,讓陛下保持肉身的完好。”
而聽到這里,沉默的恒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出聲問道:“殿下,那么陛下的魂海,需要我們出手治愈嗎?殿下所言,可以見得,這罪咒的根源,是深入陛下魂魄的,其痛苦,來自于這魂魄當中,要想根除,也需要在這魂魄當中,下一番的苦功夫。”
恒子的疑問,卻不是我心中的疑問。
我若有所思,已經明白了過來……
“不必,你們的魂魄境界都太弱,并且,都還沒有開辟出真正完全的魂海,極致之力也不是萬能的,你們能幫助陛下的肉身恢復,已是天大的能耐,要想根治陛下這罪咒,那幾乎完全是不可能。”
攝政王沒有回應我們,倒是碩親王接過恒子的問題,出聲說道。
聽到這里,我心中暗道。
這就是他們王爺派所留的后手了。
就算,我跟恒子有這個能耐,我們的極致之力,可以根除這始初皇的罪咒,他們也絕對不會讓我們這么做的。
始初皇受到什么痛苦,完全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始初皇不能死,卻也不能活著!
而這會,就算碩親王所說的理由,很是完美,但恒子也不是傻子,馬上聞出了一些不太一樣的味道。
我想,這恒子眼下所想的,可能是……就算我們沒有能耐,試試又無妨,說不定可以呢?為什么要直接拒絕我們根治始初皇?
恒子估摸著,看出了攝政王還有碩親王,不想讓我們完全根治始初皇。
“好了,差不多了,一些消息,也說完了,該要你們動手了,讓我好好見識見識,你們這兩位始初盛宴當中,選拔而出的絕世天才能耐!”
攝政王沒有給恒子還有我多想的時間,馬上開口說道。
恒子回神,隨后看向了我。
我點了點頭,他也微微頷首。
隨即,我們便開始行動。
我悄然將自身的魂魄狀態,轉變為歸墟之主,同時,體內引動出了極致壬水。
極致壬水出現之后,這間偌大的密室當中,瞬間升騰起了濃烈了的水汽,浩蕩的氣息,剎那出現。
恒子也沒有猶豫,他也當下引動了他的極致甲木。
這極致甲木似乎對肉身也有一些改變的,先前,在館驛當中,恒子只是簡單的露一手,唯有一只手臂的皮膚變成了樹皮一般的模樣。
眼下,恒子完全施展了這極致甲木的力量,直接讓其上半身,都如老樹之皮。
甚至,恒子的面孔,都皺巴巴了起來……
在恒子的手中,那極致甲木力量的核心之處,充斥了堪稱夸張的生機。
這生機,如太陽下的生靈,不帶有一絲的陰沉,恒子手中的力量,跟我這極致壬水的力量,屬性完全契合。
都是正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