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宴進來了。
我不得已后退。
房門被宋晚瑜“貼心”的關上。
“啪”地一聲,房間里徹底安靜下來。
司宴背上背著包,身上穿著長大衣,他看起來風塵仆仆。
而我還沒清醒過來。
權當這些都是一場夢。
“小春眠?”
直到司宴抬手彈了下我的腦門,我這才驚覺!
“司宴!”
我提高嗓音,滿臉震驚。
實在是不可置信!
這人今天晚上也太過于放縱了,新婚夜不陪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又是給我打電話,又是陪我聊微信!
現在又這樣堂而皇之的背著包出現在我眼前,這是要做什么,難道想著出墻?
司宴那我是臉上輕松愉悅的神色,卻變得嚴肅,他上前一步,這次掌心大膽的貼在了我的腦門上。
我驚恐的半張著嘴。
想和他保持距離,往后退,這人卻伸手過來,他伸過來的手直接捏住我的后頸,將我整個人往前一攬。
我迫不得已的貼上去。
額頭和他的額頭貼在了一起。
當我的腦門貼上司宴額頭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燒的有多么厲害。
這就像是冰與火的碰撞。
“溫眠,你燒的這樣厲害,為什么沒去醫院?”
自從我生病,我真的很害怕出現這種意料之外的場面。
我怕這些不過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所以我搖擺不定,只能下嘴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唇瓣,了。
直到那清晰的痛感從唇上傳來的時候,我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沒有出現幻覺!
“我……不是,司宴,你怎么突然來了?你不是結婚……”
“你都還沒做我女朋友,我結的什么婚,跟誰結婚?”
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司宴已經狠狠的打斷了我的話。
我:“……”
今晚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了,此刻聽到這話,我也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我看到司宴自己背上背著的包放在了我床上,隨即走向衣柜。
我快步的跟上去。
“今天周五,不是婚期嗎;”
“誰說我要結婚?”
他人已經從衣柜里替我挑了一套衣服出來。
我沒注意到他在做什么,喃喃道:“你要是結婚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就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安排了一樁婚姻在頭上?”
我心跳一點點快了起來。
原先胸腔內密布的陰云像是被一掃而光。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那這么說根本就沒有你要結婚這件事?”
司宴終于正眼看我。
時隔兩個月,他那張臉還是記憶中的模樣。
只是此刻,他嘴角弧度跟著一點點的上揚。
“溫眠,你臉上的表情是愉悅嗎?說話的口氣這樣輕松,是聽到沒有我結婚這件事高興的嗎?”
我:“……”
我原本安安靜靜平平和和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任何異樣。
但此刻,聽到司宴說的這些話,我忽然間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改之前溫順的模樣,整個人暴跳。
“你……你最好不要瞎說!”
這次輪到司宴憋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