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蕭常在為了升官,是可以對自己的親弟弟痛下殺手的!
因此,有山匪這件事,張志天刻意隱瞞了蕭常在。
想到這里,蕭征冷笑著瞇起了眼,“若非碰巧宴請劉大人參加我的喜宴,恐怕本大人現在都不知道縣城中還有山匪!”
“張志天,你隱瞞如此重大情報,耽誤剿匪時機,該當何罪!”
幾句話,讓張志天因腿軟而不得不坐在滿是墨汁的椅子上。
是的,他就是想瞞下來,獨吞功勞。
屆時剿滅了山匪,勝任知府遠走高飛!
在臉色變得青一陣紫一陣后,這位張大人終于緩過神來,“蕭大人,這怎么能叫搶功呢,誰先剿滅山匪,就說明誰更有能力對吧。”
“不如咱們比一比,看誰能先拿下這份功勞!”
“誰要跟你比了。”
冷不丁的,蕭征卻撂下這句話。
張志天有些詫異。
畢竟蕭常在以往經常同自己作對,仗著縣令的身份把他的功勞搶走領功。
今天這怎么……
“張大人,正如你所言,這功勞啊,就得有能力的人去拿。”“你要去我還能攔著你?”
“于雪,走人。”
說完,蕭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剛剛張志天喋喋不休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孤單寂寞冷的嫂子。
至于他要去打山匪?
去唄。
反正供詞蕭征是帶走了,要是張志天真敢帶人去,面對一個個裝備精良的朝廷逃兵,不知道會露出來什么表情。
“正好,還能替我去探探路。”
“這山匪你就剿吧,一剿一個不吱聲!”
蕭征哼著小曲兒,一路到了馬車邊上,于雪卻站住了身子。
“怎么了?”
看著她凝重的表情,蕭征疑惑道。
于雪瞥著他身上烏漆嘛黑的官服,有些歉意道:“蕭大人,抱歉弄臟了你的衣物。”
“方才聽了山匪的口供,若他們說的是真,那些山匪打下我們縣衙不成問題。”
聽她這么一說,蕭征也分析了起來。
確實。
就自家手下那吊兒郎當樣,肯定是敵不過山匪的啊。
蕭征抬起頭,看著這籠罩在夜色之下月黑風高的夜晚,不免升起些許擔憂。
倘若山匪得知自己的兩個兄弟被抓到了縣衙,不免真的會趁著夜色前來劫獄。
那就更不能待在這里了!
跑路!
對,趕緊跑路!
“蕭大人,于雪愿守在這里,就當是賠罪了。”
就在他冥思苦想間,于雪繼續開口。
嗯?
蕭征低頭撞上了于雪的視線,只見小姑娘輕咬著下唇,顯然是對弄臟衣服這件事怎么都過意不去。
唉,死侍都這么倔的嗎?
他當即掏出了腰間的令牌遞了過去,“既然如此,那衙役的指揮權便交給你了。”
“蕭大人。”
“嗯?”
“慢走。”
于雪微微鞠了一躬,便接過令牌折返回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蕭征不免揚起嘴角,這小丫頭,居然開始為自己著想了。
將于雪留下,就算出了事,以她的身手逃走不算難事。
還能讓自己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況且張志天還在大牢,如果被劫獄了,他不就是最好的背鍋俠?
“臥草,一石三鳥!”
蕭征挑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馬車里,“嫂子,我馬上就來,等我!”
他不知道的是,大牢的門口,于雪正用復雜的神情注視著離去馬車的背影。
她緊緊握著還保留蕭征體溫的令牌,“好奇怪,明明沒有遇到危險,心卻跳得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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