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歷史,竟如此曲折。鐘家先祖的犧牲與隱忍,實在令人敬佩。他們利用這種方式背負罵名,為禹家的血脈可以留存下去。”禹光州感慨道。
“不僅如此,在這次戰斗中,申武云和拜血教的魂相的戰斗中犧牲了,現在的他因為被植入了血魔核心才會復活。”朱赤云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悲痛與敬意交織的情感暫時壓下。
“怪不得你一頭綠色頭發,我就奇怪你在600年前經歷了什么。”禹景陽看著眼前的申武云,得知他死而復生的真相后,眼中既有驚訝也有欣慰。
“如今八柳月之一魂相的靈魂還寄宿在我體內,所以我能使用魂相的力量,現在的我樣子也有魂相的特征,假以時日一個不留神恐怕自己的身體會被魂相完全占有。”
申武云的話音落下,大廳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朱赤云緊握著拳頭,目光堅定,他深知申武云此刻所承受的痛苦與壓力。
“師傅有沒有什么辦法消除申武云體內魂相的靈魂”曾大吾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與不安。
“我們需要找一個讓他控制魂相之力的辦法,以防申武云被魂相完全控制。”瑪卡特站起身來,眼神堅定。
“既然你們說過申武云已經死過一次,他現在是依靠魂相的靈魂才會復活,要是強行消除他體內的魂相,恐怕申武云也會暴斃。”禹光州沉思片刻,語氣中帶著幾分憂慮與深思。他環視四周,見眾人皆是關切而緊張的神色。
“難道說我們真的沒辦法”曾大吾眉頭緊鎖,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仿佛在尋找著破解的線索。"不,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既然魂相的力量能夠復活申武云,那必然也有方法能夠將其分離或控制。我們需要尋找更多的古籍和資料,或者需要賀家的幫助。"禹景陽說道。
"對,我們還需要弄清楚魂相的真正目的,它為何會選擇申武云作為宿主,為什么要選擇申武云作為自己復活的媒介”禹光州補充道。
“申師弟,這段時間你可有感覺什么異常"曾大吾的聲音微微顫抖,他看向申武云,眼中滿是擔憂。
“真的要說的話,我總感覺靈魂深處總能聽到魂相的聲音,很像在暗示我要做點什么,就算是現在魂相的靈魂依舊想辦法支配我的身體。”
“那些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它們似乎在引導我走向某個未知的命運。但我始終在抵抗,不愿成為魂相的傀儡。”申武云微微低頭,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掙扎與無奈。
“這種精神斗爭,絕非易事。”瑪卡特沉聲道,他深知與強大靈魂共存的痛苦與掙扎。
“對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可以制作道具協助申武云不再聽到魂相的聲音。”卡理達突然提出了一個新穎的想法。“確實我們能制造一種能夠屏蔽或干擾魂相精神干擾的裝置,或許就能幫助申武云擺脫那些聲音的侵擾。”瑪卡特一邊思索著,一邊研究該怎么樣研發這樣的裝置。
“我聽說瑪卡特你是個天才,能制作出一個可以瞬間去到地球每個角落的什么躍裝置來著,我相信制作一個屏蔽裝置一定沒問題。”曾大吾眼神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對瑪卡特的才能充滿信心。
“好,申武云的屏蔽裝置我會好好想辦法制作,但在這之前,我也想了解一下你去到600年前的世界有什么收獲”瑪卡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嚴謹與決心地問道。
“我在600年前的世界掌握了異能!”曾大吾一臉喜悅地向所有人展露自己手上的淡藍色火焰。
“淡藍色的火焰,那是....非常罕有的異能。”禹光州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他曾在古籍中讀到過關于古代異能者的記載,卻未曾親眼見過。
“非常罕有嗎哈哈,具體我不太清楚,但是在那個世界,我也是被迫得陷入了絕境,為了救朱赤云和申武云,我終于覺醒了異能。”曾大吾輕輕揮動手指,淡藍色的火焰在他指尖跳躍。
“當了我徒弟這么多年,竟然是因為這次穿越覺醒異能了。”禹景陽看著曾大吾手中的淡藍色火焰,禹景陽的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既有欣慰也有驚訝。
“師傅,我明白你當年救父的不容易了,所以我不再說成為你一樣之類這種幼稚的話,我要超越你,成為更可靠的人。”
曾大吾的話語擲地有聲,如同宣誓一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決心與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