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旸聽著兩個人爭來吵去,自己都有些迷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這么一個之前還已經快被工作室掃地出門的菜鳥,在【大江湖】開服幾個小時后,就搖身一變成了可以拿到百萬年薪的游戲高手?
左旸總覺得自己不值這個身價,只是碰巧運氣好而已……哦對,主要還是因為有相術的幫助。
“兄弟,以后的路還長著呢,人吶得往長遠了看,只要你有了錢,女人這種東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北玄仙尊瞟了陳怡姣好的面容一眼,意有所指的道。
這個家伙顯然誤會了些什么。
“你胡說什么?你才是東西!”
陳怡立刻不滿的斥道,同時俏臉之上還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緋紅。
“老板娘。”
左旸卻在這時候攔住了她,抬頭看向北玄仙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好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暫時還沒有換工作室的意思。”
“左旸……”
聽到這話,陳怡意外抬頭,心中一陣寬慰與驚喜,事實證明她之前善待左旸并不算瞎了眼,當然,如果左旸選擇了飛魚,她也沒什么好說的。
“兄弟?我要是你,就不會這么快拒絕,這種小工作室只會限制你的能力和未來。”
北玄仙尊也是頗為意外的看了過來,隨即又笑著勸道。
“不必說了,我意已決。”
左旸不為所動,看著他的臉,正色道,“另外,相遇便是緣分,我也有一些忠告要送給你,你的法令紋旁邊多了一條橫著的細紋,恰巧與法令紋相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條細紋應該是今年才出現的,不知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你怎么知道?”
北玄仙尊聽完一臉怪異,仿佛正與他說話的是鬼神一般。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勸你從現在開始,節制一下自己的**,拉良家婦女下水這種事少干,多多積德行善,否則你此生的運氣就到此為止了。”
左旸又道。
相術中有句口訣叫做:“凡人生來面上本無紋痕,或因損德而起兇紋,或因修德而起吉紋,或有兇紋因積德而變吉。”
又有云:“凡面上不拘何部位,有紋沖者,運到此年必有兇事。”
左旸正是由此推測出北玄仙尊的運勢,再根據他本身“必邪而主淫”的面相,得出此人總愛干拉良家婦女下水這種缺德事的結論,也并非什么難事。
“你、你……我、我……”
聽到這話,北玄仙尊背心一陣陣的開始發涼,話都說不利索了。
男人就喜歡干兩件事,一件是拉良家婦女下水,另外一件是勸失足婦女從良,他二十來歲開游戲工作室發跡之后,很快便對失足婦女失去了興趣,現在最熱衷的就是拉良家婦女下水,但這個愛好他一直隱藏的很好,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
尤其是左旸這種第一次見面,還是在游戲中見到的人。
這感覺就像自己正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
“言盡于此,聽與不聽全在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