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塞北沈萬三這才連忙松開手,整理了一下儀容又頗為恭敬的道,“是我一時心急失了禮數,請先生見諒。”
“無妨無妨。”
左旸擺擺手笑道。
“先生既能僅僅通過面相和手相便看出我的問題,想來定然也有解救之法吧?”
塞北沈萬三又眼巴巴的湊了過來,仿佛生怕左旸跑了似的,急切問道。
他這一生順利的令人羨慕,但唯一揪心的就是這個孩子。
眼下孩子已經5歲,別的孩子在這個年齡都活蹦亂跳的上了幼兒園里,可他的孩子卻喘咳不止,偶爾還會咳出血來,身子骨越來越弱,終日只能臥床休息。
近些年,塞北沈萬三花費不計其數,尋遍國內外名醫,卻始終不見效果,甚至沒有一個醫生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病因,因為哪怕是使用最先進的醫療設備進行檢測,都顯示一切正常。
找不到病因,自然就無法對癥下藥,更不可能手術治療。
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使用中醫給孩子進補,但這樣的進補反而讓孩子的病情愈發嚴重……
塞北沈萬三已經徹底沒了辦法,但作為一個父親,又如何能夠放棄自己唯一的孩子?
故而,見左旸說出這樣的話,這個平日里睿智沉穩的男人才會忽然如此失態……
“辦法嘛,自然是有的,不過我需要一段時間去準備。”
左旸笑了笑,說道。
“多久?”
塞北沈萬三忙問。
“不好說,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一個月,甚至可能是三個月……不過你不必擔心,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令郎短期內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左旸思索了片刻,說道。
“這么久?假如先生需要什么幫助,大可以說出來,我雖然沒什么大的能耐,但如果是資金和資源方面的問題,應該能夠幫得上忙!”
塞北沈萬三緊接著又道。
“這事你還真幫不上忙。”
左旸笑著搖了搖頭。
他說的準備,可并非什么東西或藥材,而是相師的境界。
以他現在黃階相師的能力,雖能看出這些信息來,但是對于已經發生的事情卻無能為力,唯有突破到達玄階,才有可能醫治這種命理上的疾病。
唯一的好消息就在于,他丹田的蓮子已經出現裂痕,想必距離突破的日子已經不會太遠了。
見塞北沈萬三滿臉疑惑,左旸又為其寬心道:“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肯對你說出這番話,那就說明我們之間有些機緣,先加個好友,等一切準備停當,我定會出手相救,絕不食言。”
“……”
塞北沈萬三本來還想說點什么,但見左旸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終于還是耐下性子,抱拳道,“那就多謝先生了,若是先生能醫治犬子,日后必有重謝。”
……
兩人加了好友,自此一路無話。
等乘船到了千燈鎮,在塞北沈萬三的邀請下進入酒樓等待了一小會,一個年輕人終于行色匆匆的趕來了。
“大哥,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急事,忽然要50兩銀子?”
此人進來之后,剛看到塞北沈萬三便大聲發起了牢騷,“你也知道這個階段游戲幣有多難賺,附近的兄弟們湊了半天才湊出來,開張的本錢都沒了……唉?這人是誰?”
等看到旁邊的座位上還坐了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這人才終于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收起牢騷,指著左旸的鼻子奇怪問道。
“不得無禮!這位是我在忘憂島遇到的高人。”
塞北沈萬三一把按下這人的手,恭敬的介紹道,“先生,他是我表弟,現在在我手底下幫忙,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你好。”
左旸笑著打了聲招呼。
“高人?”
年輕人卻皺起了眉頭,毫不避諱的說道,“大哥,你要50兩銀子不會就是給他的吧,小心被人給騙了。”
“不許胡說,這50兩銀子是我開莊輸給先生的,何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