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說的極是,宮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左旸連忙笑著附和道。
“少來這套!”
曦池送了他的衛生眼,回頭又道,“既然你已受了天下花會之邀,那便去上一去吧,在那花會上,只要你亮出我移花宮的命牌,念蘿壩的人便絕對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自會乖乖給你解毒。”
“不過本宮有個要求,既然去了,那魁首你就必須給本宮拿下,若是拿不下便是敢傷了我移花宮的臉面,本宮定要罰你,明白了么!”
說完,曦池就不打算理他,扭身向花海中緩緩飄去。
“宮主,請留步!”
左旸卻連忙在這時候叫住了她,眼下他基本已經了解了移花宮與念蘿壩之間的地位懸殊,因此心中已經生出一計。
“你還有事?”
曦池有些不耐煩的看了過來。
“宮主,弟子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左旸眉毛一揚,嘿嘿干笑著,便壓低了聲音湊到曦池耳邊,“如此這般,悉悉索索……”
片刻之后。
“如果本宮沒聽錯的話,你這應該算是碰瓷吧?”
曦池聽完之后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俏臉之上已經帶上了一抹濃重的鄙夷之色,斥道,“而且,居然還想要本宮配合你一起碰瓷?你不要臉面,難道本宮也不要臉面了么?”
“宮主息怒,弟子正是為宮主的臉面著想,因此才想給她們一個大大的教訓,好教她們知道咱們移花宮的威嚴可不是誰都有資格觸犯,犯了錯就要承擔相應的后果,否則我移花宮弟子日后在江湖中走動,豈不被別的宗派看輕了?”
左旸腆著臉嘿嘿笑道。
“嗯,你這話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曦池凝神思索了一番,終于還是點了點頭,“正好,本宮也許久沒有在江湖中走動了,這次便算是出去散散心,看看這江湖之中的變化,但你依然要首先奪得花會魁首,本宮也想借此機會瞧瞧你的真本事。”
“倘若拿不下,本宮立刻扭頭就走,更不許你表露‘無缺公子’的身份,本宮丟不起這個人,你便直接去做那低三下四的魔奴好了,也省的本宮親自將你逐出師門……”
……
晚上11點。
左旸準時下線,從游戲倉里面鉆出來之后,便像上次一樣從床下拖出了自己那個大編織袋,取出那個爺爺留下來的小木頭匣子。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從里面拿出黃紙,也沒有使用毛筆。
只是將那個拿出那個小硯臺,倒入朱砂粉末與一丁點清水混合均勻。
而后再次猛然咬破舌尖,胸腔一頂將一滴更加精純的精血逼出,與那由朱砂粉末與清水混合而成的紅色液體融為一體!
此時左旸已是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這次可比上一次對身體的損耗要大得多了。
但他并不敢怠慢,而后立刻又取出一個小瓷瓶,將硯臺中混合了精血的紅色液體小心翼翼的接入其中,最后拿來一個小塞子將其緊緊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