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在塞北沈萬三的引領下,三人一起到了小山包后面。
隨后又走了大概百十來米的樣子,左旸便看到了兩個并排修建于此的墳墓。
這兩座墳墓雖然不像許多高檔陵園一般奢華寬闊,但也修建的規規整整,墓碑和周圍裝飾用的全都是品相很好大理石,而看風雨侵蝕的程度,應該已經存在于此十多年了,由此可見塞北沈萬三倒也算的上是個孝子。
畢竟從命理上來看,他開始發跡其實也就是近十年的事,當初可不像現在這么有錢。
(注:絕大多數農村是允許土葬的,而且可以建墳,火葬并非強制,只不過選擇了土葬就不能享受一些政府方面的補助了,比如:擁有五險一金的人,如果不火葬就沒有社保補助的喪葬費,并沒有別的懲罰。)
“先生,就是這里了。”
塞北沈萬三將左旸領到這兩座墳前面,介紹完了之后,也不顧地上的泥濘不堪,便跪在磕了幾個頭,“爸、媽,兒子回來看你們了。”
另外一邊,而跟在后面的章盧雨則是率先小聲說了一句:“大哥,看來最近咱們這兒雨下的不小吶,河都出了床改了道了,正好從舅舅、舅母墳旁邊路過,這以后再過來祭拜,怕是總得弄上一身泥漿子。”
說完,他也照著塞北沈萬三的樣子,同樣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舅舅、舅母,小雨也來看你們了。”
起來的時候,兩人的褲管子上已經被泥漿染了色。
根本來不及計較這些,塞北沈萬三便連忙又對左旸說道:“先生,你幫忙看看這里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
左旸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頭都沒有點一下。
實際上此刻這兩座墳墓在他眼中,正像之前在帝都的時候從窗口望向的那座建于“反弓煞”之上的樓房一樣,包裹著一層猶如實質的黑氣。
只不過這上面的黑氣卻要濃郁的多,已經到了相當嚴重的地步。
而且具體是什么問題,左旸第一眼便已經看了出來,解決方案也有。
而實際上表弟章盧雨剛才的話已經說到了點子上了,只不過他只能看到表面,還看不出其中真正的危害罷了。
于是。
當著塞北沈萬三和表弟的面,左旸抬腳想那兩座墳墓走去。
一直來到墳墓近前的時候也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邁步跨上了墳包,隨后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塊黃布,分別從兩個墳頭上拔了幾根說不上名字來的野草,小心用那塊黃布包裹起來收好。
做完了這些,左旸從墳上下來。
“……”
依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一言不發的原路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這、這就完了?”
塞北沈萬三和表弟面面相覷,但想到左旸之前的警告。
兩人也不敢多問,連忙跟在后面。
如此一直一路回到車子旁邊,左旸給了塞北沈萬三一個眼神,塞北沈萬三立刻會意,叫表弟將后備箱里面那兩個游戲頭盔取了出來。
左旸與塞北沈萬三一人一個,坐在后座上一起進入了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