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斗?”
“怎么個比法?”
“搞什么嘛……”
聽到這個詞,眾人都是一陣疑惑,竊竊私語起來。
畢竟文斗的方式實在是太多了,有可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軟實力較量,也有可能是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拳,直至一方認輸的君子比試,這些大家在許多與武俠有關的影視作品里面都看到過。
“搞什么文斗啊……”
左旸心中比任何人都要郁悶。
如果直接通過戰斗的方式來決定花會魁首,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但如果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文斗,那可就不好說了。
要是在這個文斗環節就直接被淘汰……那就真的有點尷尬了。
就在這個時候。
“搞清楚你們的身份,都給我收聲!”
還是之前那個聲音,一聲嬌叱猛然響起,等到場面安靜下來之后才又道,“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從我的魔奴手中的簽筒之中抽簽,稍后我會告訴你們文斗的規則。”
伴隨著她的聲音。
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魔奴端著一個放滿了竹簽的簽筒走上擂臺,而后依次走到玩家們面前,示意他們從簽筒中抽簽。
擂臺上大概有五六十個男玩家。
這樣一個一個的抽簽,應該還是要消耗一些時間的。
借著這個功夫,左旸悄悄穿過人群,來到萬城敵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問道,“嘿,你怎么來了?”
“?”
萬城敵愣了一下,回頭一看,當下臉上就露出了意外之色,激動的問道:“鐵口直斷兄弟,這么巧啊,你也是來加入念蘿壩的么?”
“我是被迫來的,不小心中了念蘿壩的花毒。”
左旸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已經貫穿整條手臂的那條紅色血線露出來在萬城敵面前展示了一下,苦笑道。
“唉——別那么悲觀嘛,其實念蘿壩也沒什么不好的。”
萬城敵看了一眼就明白過來了,連忙安慰道,“對于咱們男的而言,雖然地位確實是低了那么一點,還要被人吆來喝去的使喚,但能夠和美女親密接觸,最重要的是,還有不錯的功法可以修習呢……我跟你說,念蘿壩有一門叫做【天魔舞】的功法,里面蘊含傳說中的‘黃霸體’招式,因此在我們唐門里面,好多人削尖了腦袋都想得到這個機會呢,但是像咱們運氣這么好的人真心不多。”
“……”
左旸不想打擊他。
移花宮的【花神七式】里面還有一招比“黃霸體”招式更牛的“紅霸體”招式呢,叫做【移花接玉】,更何況他還是“無缺”版的【花神七式】,真不稀罕這個機會。
“而且我跟你說,水墨也想來來著,可惜她運氣不好,最終沒有像我一樣獲得參會資格……你下次見了她可千萬別提這事,她真的會罵人的,因為這事她這兩天見了我明顯比以前更加毒舌了。”
萬城敵又在一旁擠眉弄眼的說道,似乎是想用這個消息給左旸一些心理平衡。
“噓,到我們了。”
左旸不想接這個茬,見那魔奴已經拿著簽筒到了他們面前,便借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岔開話題。
人家水墨畫眉是個姑娘,加入這個門派是來做主子的,能一樣么?
不過話說回來,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這姑娘了,居然還有點懷念這姑娘“言簡意賅”的說話風格,尤其是在總結命理的時候,那叫一個一針見血。
片刻之后。
兩人已經一人手持一根竹簽。
不過卻有一些不同。
萬城敵手中的竹簽通體一色,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