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旸無奈的說明道,“準確的說,你的那個人可以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在遇到他之前的一切,都是只不過虛妄,而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幫你看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又身處何方,所以現在下結論還言之過早。”
“切,我就認定你了,這不就夠了么?”
水墨畫眉無所謂的道。
“雖然你現在這么想,但只有當你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你才能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左旸堅持說明道。
“行了不跟你說了,你這種‘禽獸不如’的家伙最沒勁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就是我的人,跑不掉的。”
水墨畫眉顯然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與左旸爭論,嘟囔了一句之后便換了一個話題,說道,“對了,今天上午快活島不是開放了么?你現在在島上吧,我也過去,咱們兩個一起做任務去,我都好久沒玩游戲了。”
“今晚就算了吧,我有點事。”
左旸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快要9點了,馬上就到了他可以去見蘇妃姑娘的時間。
“什么事?你今晚不玩游戲?”
水墨畫眉詫異道,但隨即便又明白了什么似的壞笑了起來,“哦——那你去洗澡吧,洗的白白凈凈的,嘿嘿嘿,一會本宮去翻你的牌……”
自打這姑娘知道左旸“禽獸不如”之后,調戲起他來已經變得更加有恃無恐了,但實際上從最一開始她說過的話就能夠看得出來,她的內心還是挺傳統的,那種事依然還是要留到婚后……最多能給左旸一點福利。
“就是游戲里的事,我不下線。”
左旸笑道。
“到底什么事啊?”
水墨畫眉還在追問。
“私事,先不說了啊,你自己玩兒吧。”
左旸果斷關閉了聊天窗口,他總不能直接告訴水墨畫眉,他現在要找一個青樓里的姑娘“雙修”吧,總覺得不是特別合適……
……
晚上整9點的時候,左旸準時將蘇妃的香囊交給了溫柔鄉門口的守衛。
守衛又叫來個之前的龜公,龜公一路帶著左旸穿過溫柔鄉前廳,來到了類似于帝都四合院一般的后院。
不過這里的后院可不是“幾進”這樣的四合院結構,而是好幾個相當獨立的獨家小院。
據龜公介紹,溫柔鄉的女子也有等級之分。
只有溫柔鄉中有才藝受追捧的頭牌紅人才有資格住進這樣的小院,像那樣地位一般的青樓女子,依然還是只能待在那種只有十幾二十平米的“炮房”之內,干的其實是和那些三流青樓女子一樣的事情。
片刻之后,兩人來到了并排而建的兩個院子面前。
兩個院子的大門上面都掛著匾額,其中一個寫著“妃坊”,另外一個寫著“笑樓”,不用說,這“妃坊”應該就是蘇妃姑娘的住處了,而“笑樓”八成便是花魁君笑笑的住處,正如龜公之前所說,兩個姑娘的住處之間,確實只有一墻之隔。
“客官,小的只能送你到這兒了。”
龜公幫左旸敲開門,與開門的侍女說明來意之后,笑著對左旸說道,卻又不著急離去,只是一個勁的搓手。
“謝了,這些銀子拿去喝茶。”
左旸這次倒是少有的大方,直接摸出10兩銀子丟入他懷中,隨后便在龜公的千恩萬謝中進了“妃坊”,跟著侍女進入屋內上了二樓。
剛剛走到一半,樓上便傳來琤崆悅耳的琵琶聲。
伴隨著這琵琶聲,悠揚婉轉的歌聲也隨之響起:“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左旸一下便聽了出來,這是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一首詞,叫做《相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