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玩玩不解的問道,隨即便明白了,翻了個白眼罵道,“哦——你小子假公濟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借這個機會在這個丫頭面前多表現表現?死了這條心吧,你們從小長到大,你還不知道她?這丫頭向來不吃這一套,回頭被識破了肯定又不搭理你了。”
“不是……我是擔心鐵口直斷不愿意跟我們多說,所以才想帶上千妤……”
說到這里賽項羽已經是一臉心碎,見隨便玩玩露出疑惑的目光,便繼續說道,“教官,有件事我告訴你你可別出賣我,否則千妤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搭理我了,其實千妤和這個鐵口直斷很早就認識,千妤喜歡他,而且是那種哪怕鐵口直斷根本不理她、她要糾纏的話扭頭就把她給殺了她都毫無怨言的喜歡,你懂我在說什么吧?”
“哎呦喂?真的假的?這個世界上還有能把這丫頭馴服到這種程度的人?”
隨便玩玩聽完就是一愣,不過他非但沒有因為自己的女兒被欺負了覺得憤怒,反而非常意外的樂了起來,那表情就像是**月吃到雪糕一樣精彩刺激,“這個鐵口直斷確實有些手段,就沖這點,我服他!不過……你怎么辦?”
“我……千妤說我要是能在游戲里打贏這個鐵口直斷她才會考慮我,可是你也領教過他的實力了,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賽項羽的臉都已經皺成了苦瓜,可憐巴巴的道。
“那就沒辦法了,你這情敵太強大,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自己加油吧。”
隨便玩玩拍了拍賽項羽的肩膀,笑道,“既然這樣,那就帶上千妤吧,順便我也好好考察考察這個鐵口直斷,有必要的話,還得動用一些資源查查他的真實身份,作為父親起碼我得知道千妤喜歡的人是個什么人。”
“教官,你就這樣放棄我了……”
賽項羽都快哭出來了。
“怪我咯,你們從小長到大二十多年你都沒追到她,所以怪我咯?”
隨便玩玩哈哈笑道。
他真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
因為母親去世的比較早,父女倆相依為命,林千妤從小都很有主意,主意還特別正,不但將自己的事處理的井井有條不說,就連隨便玩玩的事也處理的……怎么說呢,處理的還挺得心應手吧。
9歲的時候,她就用她自己的方式幫隨便玩玩戒了煙。
每次他一回家拿出煙,這丫頭就立刻擋著他的面把煤氣閥門打開,一副要和階級敵人同歸于盡的姿態,誰他娘的敢點煙……
12歲的時候,她又幫隨便玩玩戒了酒。
趁著有一次去醫院常規檢查,這丫頭將醫院的正規體檢報告藏了起來,找外面辦證的搞來一份偽造的體檢報告,大概報告結果就是他已經不能再喝酒了,不然就要死,她就得變成孤兒……也是到了好幾年以后,隨便玩玩才知道自己當初看到的那份體檢報告是偽造的。
總之,這樣的事太多了。
隨便玩玩都不知道自己隔三差五的跑出去執行任務,經常十天半個月不回家,這丫頭一身的本事到底是誰教的?
他只知道自己這么個可以說是殺人如麻的戰士,真心招架不住這閨女……
……
另外一邊,神秘地宮內。
“大神,這地方很邪門啊……”
兩人在地宮之中搜尋了許久,最終發現了一個宮中宮之后,空虛公子弱弱的躲到了左旸身后,戰戰兢兢的說道。
之前的那些地方和前面沒有什么不同,依然是成片的巨大水晶,石壁上也依然刻有各種各樣讓人看不懂的文字和符號,所以兩人其實并沒有得到什么收獲,直到發現了這個藏于神秘地宮之內的宮中宮。
這個宮中宮之內沒有了那些水晶,不過上下左右依然是石壁。
只是這些石壁上面,留下的卻已經不再是那些文字和符號了,而是一道道形狀、大小以及深度各不相同的劃痕。
若是仔細去分辨的話,依稀能夠看得出這些劃痕是何種兵器造成的,除此之外,墻上還留有許多斑駁的續集,透過宮中宮里面的陣陣涼風,左旸與空虛公子甚至聞到一絲濃郁的血腥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
“轟!”
一聲巨響忽然自身后傳來。
“啊!什么聲音!?”
空虛公子嚇的大叫了一聲,左旸也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兩人立刻回頭望去,卻見這個宮中宮的入口已經被一塊巨大的石板擋住,這樣一來,他們兩個的退路已經完全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