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這才湊到水墨畫眉的叔叔旁邊,疑惑的小聲問道:“楊老板,剛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
院長也去水墨畫眉叔叔的飯店吃過飯,而且兩人交情還不錯。
“張院長,你現在怎么也變得這么八卦了?”
水墨畫眉的叔叔神秘一笑,說道,“他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不過,你最好把他當做你的救命恩人來看待。”
“救命恩人?”
院長一愣。
“相信我,絕對不會錯的。”
水墨畫眉的叔叔拍了拍院長的肩膀,回頭繼續拿著掃帚和簸箕劃拉地上的玉渣去了。
“唉?你怎么掃地去了,醫院清潔工干什么吃的,我回頭扣他們工資。”
院長還沒緩過神來,但見水墨畫眉的叔叔居然在掃醫院的地,當下便趕緊過來要取走他手上的掃帚。
“別!”
水墨畫眉的叔叔一抬胳膊擋住他了,笑道,“我跟你說,今天這地我必須得掃,掃的好了以后說不定也能在關鍵時刻救我自己一命。”
“……”
院長徹底迷了,詫異的看著水墨畫眉的叔叔,“楊老板,你沒事吧?今天怎么竟說胡話……”
……
病房內。
全身插滿了管子和檢測儀器的水墨畫眉的父親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進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是等到在看到跟在他們身后的左旸時,卻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這是什么情況?”
要知道雖然水墨畫眉的母親在見到左旸之后變現一直都很和善來著,但是實際上,她并不怎么開好左旸,也并不支持水墨畫眉親口承認的這場“戀愛”。
但現在,她居然帶著左旸一起進入手術室來看他,而不是帶著水墨畫眉的叔叔阿姨……
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自己就做了一場手術的功夫,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就讓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達到這種超越叔叔阿姨的程度了?
不過。
等到水墨畫眉的母親支開護士,將之前發生在手術室之外的情況說明了之后,水墨畫眉的父親就變得……更加驚異了,以至于身體都不自覺的動了一下,抻得剛剛縫合的傷口略微有些疼。
“嘶——你確定這一切都是你親眼所見?”
顧不得腹部的疼痛,水墨畫眉的父親難以置信的道。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就好像有人跑到警察局報案宣稱自己見到了美人魚一樣,“我們經過嚴格的訓練,不論有多好笑我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若非親眼所見,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不待水墨畫眉的母親點頭,左旸便笑了笑,接過話茬問道:“叔叔,你剛才昏迷,可能不確定到底發生了什么,不過你是否連續做了好幾個噩夢,而這些噩夢全都在同一個場景,就像鬼打墻一樣永遠無法走出來?”
“這……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