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便玩玩的命理就向不好的方向發展了,只是剛才他面相之中的氣息剛剛發生轉變并不清晰,再加上有那鬼神勿近的沖天煞氣阻礙,左旸剛開始并沒有看的很明白……
直到此時。
那些氣息逐漸清晰起來,再結合上干物女王此時也已經發生變化的面相氣息,左旸已是心如明鏡。
因此,他要開始敲竹杠了,不可能每次都義務服務吧?
只有這樣才能令人們永遠保持一顆敬畏的心,人性本賤,白送的東西很少有人會知道感恩,久而久之反而會被當成一種理所當然……到那時,你若不幫便是惡人,便要被人懷恨在心,決不能大意!
“付出?”
隨便玩玩一愣,然后就看到左旸那雙眼睛正滴溜溜的盯著干物女王,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這倆孩子擔心我不同意,在這給我演雙簧呢是吧?
“你、你看我干什么,戳瞎你眼睛信不信!”
干物女王被看的如芒在背,瞪起一雙美眸罵道。
“……”
就連賽項羽都跟著一起迷了。
我說兄弟,就算千妤喜歡你,當著教官的面你也稍微收斂一點好不好,你當教官是楊白勞么?就算是楊白勞,教官他也是黃世仁惹不起的楊白勞好么?
“呵呵。”
左旸也不與她廢話,笑了笑對隨便玩玩說道:“不錯,要我道破天機,你就必須有所付出,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的付出絕對物有所值。”
“物有所值……”
一聽這話,隨便玩玩當下就不愿意了,板起臉喝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你必須要給我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用來作交易的,而且,我非常不喜歡‘物有所值’這個詞,若千妤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位置,那就是千妤瞎了眼,作為父親,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同意你們兩個的事情,你死了這條心吧!”
“唉?”
這次換左旸瞬間愣住了,一臉詫異的看著這個滿臉煞氣的中年男子,這貨到底說了個什么,自己貌似也沒說什么吧?
所以,到底什么跟什么呀這是?
也是此時此刻,左旸才猛然想起賽項羽之前跟他說過的話……干物女王喜歡他。
可是,這姑娘到底哪根筋不對,為什么會這么突兀的喜歡自己啊,難道就因為自己殺了她兩次,潛藏在內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發作了?
這尼瑪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
而且她居然還把這么荒唐的事告訴了自己老爹?別說八字沒有一撇,他娘的現在就連筆和紙都還沒有呢好不好!?
更令人無法理解的是。
別人不知道,左旸卻是一清二楚,干物女王的那個心魔幻境表達的明明白白,她早已心有所屬,所以說現在搞毛啊這是……
“老林,你胡說什么呢!?”
干物女王也是嚇了一大跳,一臉乳酸的驚叫起來。
“什么叫我胡說,作為你老子,我有權利知道你到底喜歡了一個什么樣的人,如果這小子人品有問題,我也有權力發表意見甚至是橫加阻撓!”
隨便玩玩梗著脖子大聲說道,這個家伙倔脾氣起來也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兒。
“不是你胡說,那就是他胡說!”
干物女王愣了一下,忽然指著旁邊賽項羽說道,“這個家伙成天纏著我,那天剛好我又被鐵口直斷殺了,心情不好就隨口說了那么一句,目的是讓這個家伙有事做,也順便給鐵口直斷找點麻煩,誰知道這個家伙居然到處亂說!”
哦——真相終于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