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干什么!?”
仇玉根本沒料到原來一直對他尊敬有加的左旸居然會突然翻臉,而他本身武功也就是稀疏平常的水平,于是左旸只這么一腳過去,便直接將他踢翻在地。
這一刻,仇玉的內心的懵逼的。
他完全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左旸為何要如此對他,這個家伙不是一直有求于他,希望他能夠為移花宮所用,因此之前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么?
“干什么?難道你心里沒數么?”
左旸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有數?”
仇玉一愣,隨即他就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土,一臉不屑的看著左旸,開口便罵道,“我當然有數!難道我說的有錯么?當初不就是你設計將我卷入你自己惹出來的事端,隨后又巧舌如簧將我騙入移花宮的么?你這樣的人,不是卑鄙無恥之徒,又是什么?”
“呵呵,看來你心里還是沒數,我貴為無缺公子,又是移花宮的代理宮主,胸襟之寬廣豈是你能想象,況且……”
左旸淡然一笑,反唇相譏道,“……且不說你是否是在誹謗于我,就算我真是卑鄙無恥之徒那又如何,也總好過你這老淫賊吧?”
“老淫賊?”
再次聽到這個稱呼,仇玉又是一愣。
“哼!”
左旸拂袖冷哼一聲,架子一端,面色極為嚴肅的問道,“仇玉,我來問你,你可知道我移花宮安身立派的宗旨是什么?”
“這……”
見左旸如此模樣,仇玉的心中終于還是不自覺的打起了鼓,再加上左旸口口聲聲稱他為“老淫賊”,直到此時,他才真正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怎么?不知道么?”
左旸冷笑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由我來告訴你,我移花宮自成立以來,便只有一個宗旨,那便是‘殺盡天下負心人’!”
“……”
仇玉已經不知該如何接話。
“我再來問你,你可知道我移花宮弟子人盡皆知的第一條宮規是什么?”
左旸這次直接自問自答的道,“移花宮的第一條宮規就是:門內弟子不得與男子互生情愫,否則與負心人同罪!”
“你與我說這些干甚么?”
仇玉皺了下臉,還強撐著試圖蒙混過關。
“呵呵,看來你還真是負心人呢,你當我是聾子么?方才蝶婆婆與你之間所說的話,我全都聽在了耳中,想不到一扭臉你就吃干抹凈不認賬了。”
左旸慢慢將【隱歌劍】抽了出來,“唰唰”兩聲抖了個劍花,冷冷的看著他道,“既然你果真是負心人,那么我身為移花宮代理宮主,便沒有辦法再坐視不理了,還有什么遺言你抓緊時間說吧,不然我這一劍下去,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等一下,我不是負心人!”
仇玉嚇了一跳,連忙向后退了兩步,連連說道,“好好好,我承認總行了吧,最近我確實與小蝶有那么一些曖昧,但也僅僅只是曖昧而已,我們之間并沒有發生什么。”
“是這樣么?”
左旸瞇著眼睛笑道。
“那還有假?”
仇玉重重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么便是蝶婆婆違反了第一條宮規,我雖然不愿如此,但宮規如山,底下眾多弟子都看著呢,我只得按宮規處置于她了。”
左旸嘆了口氣,無奈的提起劍朝蝶婆婆的小屋走去。
“慢著!”
一聽這話,仇玉立刻又三步并作兩步沖了過來,張開雙臂當在左旸面前,直到此時他才終于反應了過來,對左旸怒目而視道,“合著你小子又算計我是不是?如果我不承認,那我就是負心人,我就得死;如果我承認了,那小蝶就違反了宮規,她就得死。反正不管我承認不承認,我們兩個總得死一個是不是?”
“仇玉大師,你誤會了,我其實并不想殺你們任何一個人,只不過是照章辦事而已。”
左旸滿臉“正氣”說道,“而且你既然已經承認了,待我處置完了蝶婆婆之后,你還是要與蝶婆婆同生共死,否則你依然是那該死的負心人,我還是得殺了你,區別只在于你是自己死,還是讓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