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人殤都被左旸給搞迷糊了。
10兩銀子,換在剛開服那會或許還是一筆“巨款”,但是放到現在,真心就不能算錢,她都有點拿不出手。
不過既然左旸已經提出來了,她依然還是連忙應了兩聲,從行囊里面掏出100兩銀子來恭恭敬敬的交到了左旸手上,就這還是因為她身上的銀兩并不多,在她心里,哪怕是用1000兩銀子或是10000兩銀子來換取左旸的幾句話也是值得的。
“就10兩,剩下的你收回去吧。”
左旸卻只從里面取出10兩收了起來,轉而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要如何決斷,主動權完全在你手中,我不會左右你的想法,不過,你最好快一些做決定,因為……你的時間其實已經沒有多少了。”
“除此之外,我還想奉勸你一句,你的命理雖然因天道報應而生,但是卻絕對不應該成為別人傷害你的理由,尤其是使用‘降頭’這種違背天道的極端方式,你好自為之……”
之所以會額外對這姑娘說這么多平時不會說出來的話,其實并非只是左旸覺得這個姑娘既可憐又可悲。
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出手,不完全是為了這個姑娘,也為了自己內心之中堅守的那一片凈土。
除此之外,左旸得承認,他其實還有那么一絲的私心。
因為他非常清楚,北玄仙尊的問題根本就是只需要一種“降頭術”就能夠解決的問題,而且只需要一種便足以將舊人殤害死,可是那個“拳法芬芳曾先生”卻一下子用了兩種……這一點都不符合常理。
如果非要去解釋這種多此一舉的做法的話,左旸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這個“曾先生”可能是在用這種方式修煉某種邪門的術法。
這種術法左旸也不知道到底應該叫什么,他只是從爺爺那里聽說過,這種術法雖然喪盡天良,主要以害人為主,但是如果修煉到了某種程度,不但可以為他人篡改命理,還能夠奪取他人的機緣與命理為自己所用。
但想要修煉這種術法也并不容易,所害之人必須要是具有特殊命理的人才起作用,而天底下具有特殊命理的人只不過是極少數而已……因此歷史上真正修成的并沒有幾個,就算有,也全都隱姓埋名不敢聲張。
因為。
這類人雖然也能夠算作“相師”,但是卻并不被真正的相師認可,相反,一旦暴露還會受到廣大相師的追捕殺戮。
而天道對此貌似也早有安排。
這種“相師”對于真正的相師而言,那就是一大包行走的經驗值,一旦成功將其拿下,必定會提升相師境界,益處不言而喻。
此刻,左旸既然已經開始懷疑這個所謂的“拳法芬芳曾先生”極有可能就是在修煉這個邪門術法,自然不肯輕易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提升相師境界的機會,現在就算沒有舊人殤苦苦相求,他也肯定是要嘗試一番的……
……
與此同時。
“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命理?什么降頭?什么天道?什么報應?完全聽不懂啊?”
“不明覺厲……”
“管他呢,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天外天’的這兩門功法。”
“10兩銀子?”
“這人是假的‘無缺公子’吧?堂堂‘無缺公子’怎么可能會缺10兩銀子?”
“我看也是假的,虛張聲勢而已……”
“……”
其他人在一旁聽的云里霧里,不過他們從左旸出現,再到天外天的“魁首”介紹完了玩法之后,便一直懾于“無缺公子”的威名不敢輕舉妄動。
到了現在,終于還是有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要我看,我們干脆聯合起來,趁其不備先把這個‘無缺公子’給殺出去吧?如果他是假的,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如果他是真的,那我們就更應該聯合起來拼一拼了,否則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機會。”
“是啊,不管他是真是假,只要殺了他,我們就可以公平競爭了,每一個人都有機會。”
“就這么定了,趁他還在說廢話,咱們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