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曾先生因為擔心惹惱舊人殤身后的那位高人,又自恃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若是舊人殤敢耍他,他也有能力將其控制,于是思前想后,還是先將解藥拿了出來。
結果令他怎么都沒想到的是。
舊人殤才剛剛服下解藥,警察居然就找上門來了,說是此處有人報警稱有人私闖民宅意圖不軌。
直到這時候,曾先生才終于意識到,他這是又被舊人殤給涮了。
見警察來了,舊人殤也是頓時來了底氣,立刻躲到一個民警身后哭哭啼啼起來,聲稱曾先生以借醬油的借口闖了進來,還對她動手動腳。
“噗!”
曾先生當時就氣得口吐鮮血,沒想到城里人真他娘的居然這么會玩。
警察見他似乎傷勢嚴重,也不敢先帶他會警察局,而是直接帶到了醫院接受治療,結果可想而知,大半夜的急診科的醫生幾乎用了所有的儀器查了一遍,也沒從他身上查出什么傷勢或是病癥來,只知道他現在已經有些貧血,建議留院觀察。
于是,警察就在醫院的病床邊上給他做了筆錄。
而舊人殤則是被帶回了警局。
再后來,因為舊人殤與曾先生筆錄說法不一,而舊人殤也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侵害,再加上房間里沒有監控能夠證明曾先生確實有侵害舊人殤的行為,舊人殤在警察局的時候又決定不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因此,警察只能在對曾先生進行了一番批評教育之后,把留在醫院看守他的人都撤走了。
也正是如此,曾先生才能夠強行拒絕了一聲留院觀察的建議,一大早連出院手續都沒辦,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不多時,出租車已經到了地方。
曾先生付了車資,便又馬不停蹄的乘坐電梯去找舊人殤,作為一名相師,尤其是還是慣于使用邪術的相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樣的處境,他必須要盡快找到舊人殤身后的高人才行。
結果。
“叮咚!叮咚!叮咚!……”
曾先生整整按了好幾分鐘的門鈴,里面卻始終沒有人應答。
現在他與舊人殤已經失去了“靈降”的關聯,再也無法感知舊人殤的方位,自然也無法確定舊人殤是否還在這間屋子里面。
然而他哪里知道,舊人殤昨晚從警局出來之后,早就已經按照左旸的計劃去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不在么?”
曾先生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弱,僅僅只是走幾步路便會令他氣喘吁吁,很難想象這是一個還不到40歲的男人。
“呼——呼——!”
沉重而艱難的喘息著,曾先生漸漸的有些撐不住了。
“對了,他知道這個女人的聯系方式!”
百般無奈之際,曾先生忽然想到了什么,摸遍了全身才忽然記起昨晚因為出門慌張,居然忘了攜帶手機。
好在,曾先生租的房子并不遠,就在樓上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