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那滴精血又滾落進去了小瓷瓶當中。
“……”
靜。
小瓷瓶里面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不對勁啊……”
左旸都已經有些疑惑,按理說冤魂乃是至陰之物,而他的精血則是至陽之物,兩者乃是水火不容的關系,只要碰到便絕對免不了要纏斗一番才對。
就更不要說兩者共處小瓷瓶那么小的空間之內,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和諧!
會出現這種狀況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這縷冤魂在他此前的精血,以及將其封印的那位前輩的封印之力,再加上他后來又加上的那道“鎮魂符”的共同作用下,已經被消散……不過這種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若那縷冤魂早已消散,小瓷瓶的木塞又如何會彈射出來?
如果不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就只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縷冤魂比左旸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它不但將左旸此前用來制服他的精血吸收,并且也已經突破了那位前輩的封印之力,變得比之前更加強大,如果不是左旸還在外面貼了一道“鎮魂符”以防萬一,它或許早就已經憑借自己的力量逃出來了。
而它既然能夠將他的精血吸收,又突破了封印之力,只怕左旸之前使用玄階的精血畫成的“鎮魂符”也支撐不了太久,就算左旸這次沒有搏這一搏,它也照樣能夠逃得出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道……
想到這些,左旸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些非常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個時候。
“!?”
左旸的身體猛然顫了一下,只因他的背后忽然涌現出一股徹骨的寒意,并且這股寒意還已經蔓延到了他的肩膀。
左旸下意識的往肩膀上看了一眼,心臟便又是猛地一抽,只見一只膚色慘白中透著些青色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是……!?”
一驚之下,左旸連忙試圖站起來,但是這一站他才發現,他的整條腿、乃至整個身子便像是被墜上了萬斤巨石一般,任憑他怎么再怎么用力,也絲毫無法動上分毫!
“難道我已經被這縷冤魂上了身!?”
左旸心中大駭。
與此同時,他已是不自覺的想起了爺爺曾經講過的一件真實事件:
某座城市有一個富二代,這個這富二代不但家里有錢,人還長得十分帥氣,一張嘴又善花言巧語,因此許多姑娘在受到了他的哄騙之后,都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后來,他認識了一個從鄉下來城市打工的姑娘,這是一個心地單純但是認死理的姑娘,富二代看上了這個姑娘,一番花言巧語之后便將這個姑娘騙上了床,沒多久這姑娘就懷孕了,但富二代卻也已經玩膩了,便找人強行打掉了這個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又將她棄之不顧。
這姑娘最終走了絕路,從一座橋上跳了下去。
富二代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依舊每天花天酒地,后來有一天他驅車開過那座橋,不知怎么車子就忽然拋錨了,富二代下車查看,哪知道剛剛走到馬路中央的時候,他的身體卻仿佛被灌鉛了似的一步也動不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輛疾馳而過的渣土車從他身上碾過……
據爺爺說,這是因為他的身上背了一個鬼,鬼壓著他自然動不了。
而這鬼便是那個姑娘死后怨念化作的“壓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