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崖父親的要求并不過分,左旸自然是點了答應,只是在進去之前又不忘回頭囑咐了一句,“我進去之后,不論屋子里面傳出什么動靜,都請你們保持鎮定,不要打擾到我和老爺子,知道了么?”
說完,他也不管步崖的父親和姑姑隨之再一次露出來的擔憂之色,便一閃身進了屋子,反手將門鎖了起來。
“喂……”
步崖的父親和姑姑都覺得左旸最后那句囑咐問題很大,還想再問問清楚,步崖卻是已經伸出手臂來橫在了兩人面前,也是神色鄭重的道:“爸、姑姑,既然我大哥都答應你們不擅自行事了,你們兩個就別操心了,而且我大哥不讓你們打擾肯定有他的道理,咱們在外面靜靜等著就對了。”
“……”
見到步崖這個樣子,步崖的父親和姑姑越發覺得步崖今天不太對勁。
現在左旸已經進去了,他們終于不再掩飾,步崖的姑姑忍不住走上前來,伸出手在步崖的腦門上摸了摸,回頭看向步崖的父親奇怪的道:“大哥,小銳也沒發燒啊,他這到底是怎么了?不會是中了什么邪吧?”
“姑姑,你說什么呢,我現在正常的很!”
步崖推開姑姑的手,皺著一張臉說道。
“可是如果沒中邪,你為什么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這可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啊?”
步崖的姑姑上下打量著步崖,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問道。
“什么呀,你們覺得我奇怪,那是因為你們沒見識過我大哥的本事,要是你們親眼見識過了,肯定也得跟我一樣對他尊敬……”
說到這里,步崖卻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緊接著又道,“不對,你們已經見識過了,我回來的時候你剛好看到我大哥坐的那輛出租車離開村子,這說明他也是剛到沒多久,你們應該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爺爺在那間屋子呢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
步崖的父親和姑姑都是不解的道,就連旁邊的男護工也有些迷糊了。
“我也沒跟他說過,所以……”
步崖大喘氣了一下,說道,“……我大哥才第一次和我們見面,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你們覺得我大哥是怎么知道我爺爺就在這個屋子里的?還不是因為他是一個能掐會算的相師,就是那種真正的鐵口直斷的相師,這就是他的本事?”
“嘶……這!?”
經過步崖這么一提,步崖的父親和姑姑略微思索了一下,都是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又覺得左旸高深莫測了起來。
“而且你們不是好奇我為什么忽然變成這樣么?我跟你們說,今天早上……”
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的說法,步崖緊接著又將不久之前在機場和路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講完之后還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姑姑反問道,“現在我終于明白我爺爺那么倔的人當初為啥對我大哥禮遇有加了,你們說,我大哥這樣的人和神仙又有什么區別,你們把我爺爺交給一個神仙,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