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在花甲年忽然又通透了許多,終是不再強留。
“那行老爺子,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我再來與你道別。”
左旸拍了拍醉在花甲年的肩膀,帶著黑貓魑走出了這間屋子,只留下了欲言又止的幾人。
如此一直看著他下了樓,又聽到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步崖的父親才終于坐在了醉在花甲年的身邊,詢問道,“爸,這位大師大老遠的趕來幫忙,絕對不能讓人家白來一趟,以你對他的了解,你覺得我應該為他備上一份什么樣的謝禮才算合適?”
“這……”
醉在花甲年也是皺起了眉頭,“你這倒是難住我了,似他這樣的奇人異士,怕是早已不將錢財之物放在眼里了,我們若是給他錢,反倒侮辱了他,可是除了錢財……我也想不出還能拿出什么來謝他了。”
……
樓下左旸所在的房間內。
“以后你就是我的貓了,總應該有個稱呼……”
左旸枕著手臂躺在床上,看著不遠處趴在沙發椅上也準備閉目養神的黑貓魑,琢磨了一小會忽然說道。
“我生前叫做王淼,三個水的淼。”
黑貓魑睜開一只眼睛,為了防止左旸給它起出一個亂七八糟的名字來,于是便提前說道。
“哦,如果你生前五行缺水的話,這個名字倒是還算不錯,所以……我決定了!以后就叫你‘黑炭’吧?”
左旸笑了笑,前言不搭后語的說道。
“黑炭!?”
聽到這個名字,黑貓魑瞬間從沙發椅上跳了起來,那張貓臉上隨后露出極為生動的嫌棄表情,果斷抗議道,“這個名字也太草率了吧,就算你現在是我的主人,也應該尊重我生前是個女孩子、現在還是一只母貓的事實,反正這個名字我不接受!”
“這名字多個性,而且你現在在俗世之中的身份就是一只貓,既然是貓就應該有一只貓的名字,所以我宣布:抗議無效,以后你就叫黑炭了。”
左旸一票否決了黑貓魑的抗議,頗為自得的晃起了腿。
“你!”
黑貓魑氣的胡須一顫一顫,隨即眼珠子一轉,卻又嬌滴滴的對左旸說道,“主人,咱們再商量商量唄,如果你不叫我黑炭,我就告訴你一個我不久之前發現的大機緣,而且這個大機緣現在就在這個院子里……”
“真的么,黑炭?”
左旸一下子坐了起來,精神那叫一個抖擻。
“當然是真的,我早就感知到了這個大機緣的存在,只可惜以我的本事實在無福消受,所以也就沒有特別將其放在心上。”
黑貓魑伸出一只爪子捋著自己的胡須,笑著對左旸說道,“你要是答應不叫我黑炭的話,我就把這個大機緣告訴你。”
“好的黑炭,我決定不叫你黑炭了。”
左旸果斷點頭,“那么現在就帶我去找那個大機緣吧,我的黑炭!”
“你還叫我黑炭!”
黑貓魑無語的瞪著左旸,它覺得左旸根本就是故意的,太***了!
“你帶我找到大機緣就不叫了,睡什么睡不睡了,快點起來嗨吧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