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壁櫥里面已經露出了光禿禿的土坯墻壁,然而左旸所說的那把缺失的文公尺卻并沒有找到……
“噠噠!噠噠!噠噠!”
步崖甚至直接鉆入了小壁櫥里面,用手指在三面土坯墻壁上都重重的砸了幾下,卻也只能聽到非常實在的聲音。
這說明這個小壁櫥已經到了頭,里面并沒有其他的暗格。
“大哥,這……”
步崖有些失望的轉過臉來,詢問左旸的意思。
“出來吧,這玩意兒雖然應該是一對,但卻未必就在一起,更何況年代還這么久遠了,說不定早已流落到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又或者已經被毀掉了也說不定。”
左旸笑著說道。
通過對“黃腸題湊”的了解,左旸已經差不多能夠判斷出這把丁蘭尺所在的年代區間,雖然沒那么準確,卻也不會相差太多。
而作為一名相師,左旸自然要比一般人更加相信機緣。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該是自己的始終會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不是自己的強求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當然,除了對機緣的理解,左旸其實還有另外一手準備——黑貓魑。
文公尺是否在這附近,他完全可以借助黑貓魑的能力進行一番驗證,怎么都要比現在這樣沒頭沒腦的去找來的容易一些,免得繼續做那些無用功。
“總覺得會有一點不甘心,這感覺就好像已經攢了107張水滸卡,就少一張及時雨宋江怎么都搞不到。”
步崖嘴上如此說著,卻也不得不從小壁櫥里面退了出來。
也是難為他了,進來之前這個家伙還是一個衣著光鮮的高富帥呢,這么一小會的功夫已經變成了一個灰頭土臉的農名工,這貨干活真舍得下力氣,還充分發揮了不怕臟不怕累的光榮傳統。
“話雖是這么說,但有些事情是勉強不得的。”
左旸覺得這個家伙挺可愛,便伸手扶了他一把,笑道,“走吧,我們先出去再說。”
“大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身上有一種與年齡嚴重不符的灑脫和佛系?就算我爺爺也沒到了你這種境界。”
步崖咧開嘴笑著問道。
“有么?”
左旸笑了笑,并不想占步崖的便宜。
……
帶著丁蘭尺回到上面,等在院子里的黑貓魑又是“喵”的怪叫了一聲,一躍就竄上了院墻。
“黑炭,你需再忍耐片刻。”
左旸沖它微微一笑,又與步崖說了幾句話,便率先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借著房間內明亮的燈光,左旸拿出手機對著丁蘭尺拍了幾張照片,而后便取出一張黃紙,而后猛然咬破舌尖,一滴精血隨之射在了左旸所持的毛筆之上,唰唰幾筆下去,一張符箓便已經成了——安位藏身符!
這種符箓便是左旸之前用來封印藏有“戚夫人魂魄”的那個瓷瓶時所用的符咒,它不但能夠隱藏氣息,還能夠將其中的力量完全封印起來,不對外界產生任何的影響,現在黑貓魑最需要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