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左旸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疑問:如果玩家中了此毒,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又該以什么樣的方式才能夠化解呢?
據他所知,這游戲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相當清真的游戲,玩家根本就不可能在游戲里發生那種事情,哪怕是他與古墓派掌門龍妤幽的“雙人同修”,雖然每次都要脫光了衣服,但是具體的過程表達的依然非常含蓄,完全沒有一丁點不健康的畫面。
所以說,他也就是有【萬毒不侵】可以幫助抵御【陰陽和合散】,如果沒有的話,他現在肯定已經中毒了,難道也非要發生那種事情才能化解毒性?
這不就等于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又或者說玩家在身中此毒的情況下,系統其實會給出其他的解毒方式,從而來繼續保持這個游戲的清真性,以免被人舉報導致相關部門介入問責,甚至封停游戲?
心中想著這些,左旸心中的好奇心越發的強烈,甚至不由的產生了找個其他玩家來試一試毒的邪惡念頭。
“胡思亂想什么呢,現在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么?”
左旸隨即晃了晃腦袋,很快將這個念頭甩出了腦袋,重新將注意力收了回來。
透過虛掩著的石門,左旸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望去,這里面是一個并不算大的石室,石室之內正對著左旸的墻壁上又有三道并列的石門,其中最左邊的那道石門已經被什么人給打開了,仿佛一張血盆大口一般敞著,而剩下的兩道石門則依然緊緊的關閉著。
除了這些,這里面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看樣子在我前面進來的那個女人應該是進了左邊的那道石門?”
目前為止,左旸對這條密道的了解還少的可憐,根本就不知道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也不知道前面的那個人潛入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他只能通過不久之前聽的那一聲驚叫,得出前面那個人可能是一個女人的結論。
也是因此,到目前為止左旸所有的舉動都非常謹慎,他可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對了!”
想到這里,左旸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陰陽和合散】這種氣體類型毒藥是不可能長久存在于空氣之中的,而我聞到的這股異樣的香味如此濃烈,想來是應該剛剛觸發出來的,既然我晚來一步都要受到毒氣的侵擾,那么在我前面的那個女人如果沒有什么非常手段的話,豈不是很有可能已經中了毒?”
“這……”
左旸忽然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危險,連忙又極為小心的透過門縫在這間石室中觀察了一番,這間石室就這么大,根本就不可能藏下一個大活人。
“這間石室應該沒什么問題,而那個女人進了最左邊的那道石門,我走剩下兩道石門遇到她的可能性就會很低,假如我進去之后,再將石門關好的話,就算她返回來也很難發現已經有人來過了。”
左旸腦筋急轉,默默的分析著當前的情況,“不過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性,那便是那個女人對這條密道非常了解,因此她進入的最左邊的那道石門才是唯一的正確道路,剩下的兩道石門后面則都隱藏著能夠將人置于死地的機關,進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出來……”
所以說,現在擺在左旸面前的這道選擇題,以他現在對這條密道、以及對前面那個女人的了解程度,根本就不可能選出一個絕對正確的答案。
他現在能做的,只能是憑著自己的直覺,摸著石頭謹慎過河。
盡管經過這幾天的生長,他丹田之內的那株蓮蓬之上,已經又有一顆蓮子成熟,可以為自己測算一次吉兇,但有了之前的教訓,他才不會貿然將那么寶貴的蓮子用在這種事情上面,萬一現實之中再有了什么重要的事,不是又只能干著急了么?
總之,既來之則安之吧,奇遇任務就是這個樣子,一切歷來都講究一個富貴險中求!
如此想著,左旸已經坦然了許多,索性推開面前的石門走入了這間石室當中,站到了那三道并列的石門前面。
時至此刻,他心中已經憑自己的直覺做了決定。
所謂直覺就是遇到某事時腦中產生的第一個念頭,而左旸的第一個念頭便是盡量避開前面的那個女人,甚至不想讓那個女人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因此仔細的在這三道石門上觀察了一下,確定上面并沒有什么明顯的機關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來便直接向中間的那道石門推去。
只可惜在微微用力的情況下,那道石門竟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一絲松動的感覺都沒有。
“嗯!”
左旸立刻又加重了一些力道,用力在上面狠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