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左旸一直以來都秉承著這樣的行為模式,從未改變過。
“就憑你……呵呵,你甚至都不知道本尊是誰,還是先能夠活著再說吧。”
水寒秋卻并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不置可否的輕笑了一聲,“本尊不便在此處久留,你要進去便進去吧,本尊先走一步。”
說完這句話,水寒秋終于化作一道黑影,快速閃出石門,消失在了左旸的視野當中。
“誰說我不知道你是誰?”
望著空蕩蕩的密道,左旸也是撇嘴一笑,扭頭貓著腰潛入石門當中。
……
最后這道石門當中,倒是沒有什么危險的機關。
左旸輕手輕腳的在其中行走,也并未發現什么異常之處,只是如此走了大概十幾米之后,那個震耳發聵的聲音便再次傳來了:“你這小賊不識好歹,還不與老夫止步!老夫本不想傷你性命,因此提前出言警告,你竟將老夫的話當做了耳旁風,真當老夫不會殺你么!?”
“!?”
左旸對此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依然還是立刻停下了腳步,仔細觀察周圍是否有人來襲,結果依然密道之中依然還是空無一人。
光說不練假把式,動手就動手,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
左旸先是在心里吐了個槽,卻依然覺得這個家伙還是在嚇唬自己,于是便故意抬起一只腳向前邁了一步,就像公交車上瘋狂在生死邊緣試探的熊孩子一樣。
“站住!老夫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若你速速離去,老夫便不再追究,若你膽敢再向前一步,老夫便立即將你碎尸萬段,絕不留情!!!”
喬北溟顯然可以察覺到左旸的一舉一動,在他那只邁出的腳剛落到地上的時候,那個震耳發聵的聲音便再一次響了起來,而且比之前的聲音更大,以至于左旸腦仁都略微有點疼。
然而,這番更加嚴厲的警告在左旸看來,卻明顯是又一次的讓步。
試想一個人擁有輕易碾死一只螞蟻的能力,再假設這只螞蟻能夠聽懂他的話,那么這只螞蟻在沒有經過同意的情況下爬進了他的家,這個人會怎么辦?
當然是立刻將這只螞蟻碾死,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它出言威脅警告吧?
就算這個人一心向善,非要先出言警告一番,那么在這只螞蟻不聽勸告的情況下,他還會與它繼續廢話,并且再給它一次機會么?
當然,左旸并不承認自己是螞蟻,但道理就是這么個道理,反正換了是他,對于這種不聽勸告瘋狂在死亡邊緣試探的螞蟻,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它碾死,更何況喬北溟還是一個縱橫邪派的大魔頭,這種人必定是殺伐果斷的主兒,怎么會和他這樣的小輩廢話?
除非,這個人剛好被伴侶用手銬在了床上,暫時騰不出手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