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們家的情況一直沒有好到哪去吧?”
左旸卻是已經接過了陳愷的話茬,笑著搖了搖頭,用一種不識貨的眼神看著他,說道,“那是因為你們沒有善待你姐,福星雖然遇者皆有福報,但若是不懂得善待,福報自然也將大打折扣,這也算是一種報應了,不過就算是如此,你與你的父母也應該對你姐感恩戴德,如果不是因為你們與她有血緣關系,終究還是享受到了一些福報……恕我直言,今天光是見了你一回,我就已經看出你的命理之中的問題,你的命理乃是四柱神煞之中的‘四廢’。”
“所謂‘四廢’,主身弱多病,做事無成,有始無終。如不遇生扶,又受克害,兇煞制者,主傷殘,官司口舌,甚至牢獄之災,或為僧道之人。”
“通俗點說,擁有這樣的命理,你這輩子不但身體不怎么樣,做什么事還都做不成,如果不是你姐這顆‘福星’一直有所幫襯,你基本上隨時隨地都要倒霉,而且還特別容易受到他人的命理相克,輕了磕磕碰碰傷不離身,重了不但可能殘疾,而且還可能惹來牢獄之災,想要平安度過一生,只有出家為僧一條路可走。”
“切,你說的這些又沒什么依據,還出家為僧,我還可以說你命理不好呢……”
聽了左旸的話,陳愷只覺得越說越沒有邊際,自然不可能輕易相信,甚至這個家伙已經意識到了左旸根本就是在拿他開涮,反口就想懟上左旸幾句。
而事實上,左旸確實是在胡扯。
“福星貴人”和“四廢”雖然確實都是四柱神煞中的一種命理,左旸的解釋也沒有任何問題,但陳怡卻并不是什么“福星貴人”,而陳愷也確實不是什么“四廢”。
但左旸既然如此說了,心中自然是已經有了計劃,當然有的是辦法讓陳愷不得不信。
于是。
“依據自然是有的,只怕你不敢一試。”
左旸逼視著陳愷,正色的說道。
“有什么不敢,試就試!”
見左旸這個樣子又不像是開玩笑,陳愷不自覺又有些疑心,于是便挺了挺胸對左旸說道……呵呵呵呵,這個家伙呀,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很好,有膽量!”
左旸也不廢話,轉而又道,“既然如此,我在鄉下的時候還學過一種符術,這種符術可以短時間內阻斷你與你姐之間的血緣關聯,即是說短時間內,你姐這顆‘福星’將不會再庇護你,而你自然也可以體會到屬于你自己的‘四廢’命理,幾天之內你就可以明白,你姐到底對你、以及你的父母而言起著什么樣的重要作用。”
“等一下!”
陳愷倒也不是傻子,見左旸似乎是要動真格的,這個家伙疑心歸疑心,卻也不可能任由左旸揉捏,緊接著又道,“如果試過之后,讓我發現你說的這些都不準,你又要怎么辦?”
“一百萬。”
左旸笑了笑,自信說道,“大家都在這里做個見證,如果我說的不準,我立刻給你一百萬當做補償,這樣你滿意了么?”
“這可是你說的!”
陳愷立刻來了精神,“口說無憑,你要立下字據。”
“小意思,我上樓去拿符咒,順便給你立下字據,等著。”
左旸也不含糊,扭頭便當著尚且沒有回過神來的眾人的面直接向二樓走去,心中卻是已經偷笑了起來。
這事便算是成了,他雖然沒辦法幫助否定陳怡與家人的血緣關系,但卻可以改變她的父母以及弟弟的對她的態度,這未嘗不是最好的結果……
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