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劉洪生、龍大白和龍小葵在旁邊感受著這略顯尷尬的分為,心中也是多少有些不解,表示有點不太看得懂左旸這個人了。
平時與左旸交流,總覺得他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說話和辦事都非常有分寸,怎么到了這里就變得什么話都敢亂說了呢?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么?這下倒好,病還沒有給人家看好呢,首先就給人家搞出一個感情危機來,回頭人家夫妻倆要是因為這件事離了婚,這不是造孽呢么?
“呵呵。”
左旸卻依然只是淡淡的笑著,通過這夫妻二人的面相他就看得出來,這兩個人是可以白頭偕老的,雖然他這么一句話可能會給兩人帶來一丁點的小波折,大概也就是一些口角上的沖突,但絕不至于直接影響到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事到如今,他覺得氣氛應該已經差不多了,便也不管夫妻二人現在到底是什么心情,繼續說道:“如果你們真心想要解決這個‘詛咒’,首先要做到的便是絕對不可‘諱疾忌醫’,否則我也幫不了你們,只有告辭了。”
說完這句話,左旸居然真的站了起來,回頭對劉洪生說道:“劉醫生,這件事我已經盡力了,不是我不肯幫忙,而是人家不希望我幫忙,這我就沒辦法了,告辭!”
“這……”
劉洪生又是一愣,他哪里想得到左旸居然會如此干脆,這家人只是一個問題沒有立即回答,左旸甩袖子就要走人。
也是與此同時。
“等、等一下!”
終于還是孕婦的母親率先坐不住了,連忙站起身來攔住左旸,語氣急促的說道,“小神醫,是我們不好,我們不應該有所隱瞞,我的外祖母曾經確實留下了一樣東西,在我母親成婚的時候給她做了嫁妝,后來我母親又在我成婚的時候傳給了我,前幾年我的女兒完婚,我又把它傳給了我女兒。”
說到這里,孕婦的母親又回頭看向了孕婦,推著她說道:“淑芬,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快去把那個鐲子拿出來給小神醫看看,難道那個鐲子比孩子還重要嘛!”
“我、我知道了。”
經過剛才的小狀況,孕婦已經想通了一些事情,只是略帶怨念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便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屋子里面,一轉身不知從哪摸出一把鑰匙來,打開了“黑炭”蹲過的那口木頭箱子,而后從箱子的最底下掏出來一個使用好幾層紅布包起來的小物件。
再走出屋子來到客廳,孕婦當著左旸等人的面將紅布一層層揭開,最終露出來一個黑漆漆的略微有些變形的鐲子。
“就是這個,這就是我外曾祖母留下來的鐲子,我們把它當做傳家之寶。”
孕婦先是將紅布鋪在茶幾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將鐲子擺在了紅布上面,展示給左旸等人看,一眼展示還一邊介紹道,“這個鐲子雖然是黃銅做成的,不值什么錢,但是神奇的是它一年四季顏色都會發生變化,現在是秋天,它還是黑色的,等到了冬天就會亮的像黃金一樣,再到了春天又會變成黑色,到了夏天就又變成了金黃色,所以我們家一直把它當成一種神物供著,輕易不會拿給外人看,免得有人見到偷偷惦記。”
財不露富,這才是孕婦一家人不想將這玩意兒拿出來給左旸看的主要原因,倒也可以理解了,這也是天朝人理財的傳統之一嘛。
“天底下還有這么神奇的東西?”
劉洪生、龍大白和龍小葵聽到孕婦的描述,立刻便睜大了眼睛,略微湊近了一些只想看清楚這個鐲子到底有什么神奇之處。
“!?”
而左旸在看到這個鐲子的時候,臉上卻是已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緊接著便開口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這個傳家之寶是用‘鎮魂釘’彎曲而成的吧?或者也可以叫做‘棺材釘’?”
只見這個鐲子掰直了大概有三寸三來長,一頭粗一頭細,上面還刻著一些已經十分模糊的花紋,再結合上孕婦的描述,左旸自然不難猜出。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