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長話短說,不要讓本尊問第二遍!”
水寒秋臉上立刻浮現出高高在上的傲慢,同時按在他肩膀上的玉手已是微微用上了一些力氣,以至于左旸立刻站在原地再也邁不動步子了。
這姑娘顯然不是那么好相與的,如果說念蘿壩的弟子在男人面前都是女王,那么水寒秋便是女王中的女王!
“水尊主,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當初我在嶗山密道中沒有向你屈服,此刻更不可能向你屈服,請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魔奴,你也不是我的主子!”
左旸的態度卻是忽然也變得強硬了起來,回過頭來迎著水寒秋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說道。
與龍妤幽不同,雖然他也與水寒秋發生了關系,但誰都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他自愿的,而是水寒秋在【陰陽和合散】的作用下強迫了他,說起來她還是利用左旸的身體救了自己的性命,因此左旸對她并沒有太多的虧欠……而且看水寒秋現在的態度,似乎也是根本就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就算剛才幫他趕走了星宿派的人,也不過只是為了詢問【修羅陰煞功】的事情而已,并非是真的在幫助他。
最重要的是,左旸吃軟不吃硬。
他實在受不了水寒秋這高高在上的姿態,仿佛只是將他當成了任由自己趨勢的“魔奴”而已,唯一的區別只在于左旸沒有像念蘿壩的魔奴一樣,飲下她之前遞過來的魔藥罷了。
這點與宮主曦池也是截然不同,雖然宮主曦池有時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但本質上她還是尊重左旸的,根本不會用這種脅迫與命令的語氣與他說話,這也是左旸雖然時常被曦池當做出氣筒拳打腳踢,但左旸卻從未心生怨念的原因。
因此,左旸覺得有必要矯正一下水寒秋的態度,好教她明白,自己不是她們念蘿壩的魔奴,不是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你!”
水寒秋臉色一寒,眼中立即劃過一抹濃重的殺意,這世上還真沒幾個男人敢用這種態度與她說話,尤其是像左旸這種實力地位的男人。
“請教問題就要有請教問題的態度,水尊主。”
左旸依舊不卑不亢的道。
他很清楚,現在是在嶗山,鑒于他與喬北溟的關系,任何人都不敢在明面上對他下手,若是星宿派那幾個人知道的話,之前也肯定是不會與他為難的。
“哼……”
水寒秋的眸子之中仿佛要噴出火來,如此怒視著左旸好一會,不過最終她還是強行將火氣壓了下去,沉沉的出了一口氣,同時按在左旸肩膀上的手也收了回來,臉上露出一抹十分危險的嫵媚笑容,說道,“請少俠賜教,這樣如何?”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勉強可以。”
左旸點了點頭,聽到水寒秋的牙齒正在“咯咯”作響,這才終于見好就收,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其實很簡單,我繼續深入密道之后剛好遇到喬北溟走火入魔,于是順手幫了他一把,因此他便將我當做了自己人,暫時將我留在身邊。”
既然是長話短說嘛,左旸自然不會將其實是他把喬北溟給搞到走火入魔的細節說的太清楚,反正大概的過程就是這個樣子,并沒有太多的出入。
“原來如此……還有一個問題,喬北溟是否知道我去過嶗山密道的事情?”
水寒秋隨即又問。
這其實才是她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因為當初得知喬北溟那時的功力境界就已經達到了“驚世駭俗”的時候,她明白自己在喬北溟面前完全沒有一合之力,便已經徹底放棄了【修羅陰煞功】的爭奪,否則又怎會在認同左旸提出的有關“喬北溟很可能處于修煉的關鍵時刻,騰不出手來”的分析的情況下,依舊不愿繼續冒險以防連累整個念蘿壩,堅持退出了嶗山密道,最終成就了左旸的一番奇遇?
而當初喬北溟使用【天遁傳音】警告他們二人離開的時候,明顯已經發現了進入密道的是兩個人……喬北溟會不去追究么?
“應該不知道,喬北溟從未聽提起過這件事情,更沒有問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