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嘞!!!
左旸現在真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從頭到尾喬北溟都只與他說過【七色雪蓮】的事,至于天山童姥根本就是只字未提,恐怕早就忘了有她這么個人了好吧……這其實倒也無可厚非,當年天山童姥在喬北溟心里只不過是一個順手幫助過的一個小女孩而已,這種事誰也不會時時刻刻記在心里,她又不是欠了他的銀子。
不過這個世界除了喬北溟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證明他在胡扯,這才是最騷的。
左旸就是傻子也早就聽出來了,天山童姥對于喬北溟這個家伙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這種感情算不上愛情,但也絕對不僅僅只是單純的友情,有點類似于許多人年幼的時候經歷過的一種情感狀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你只能和我最好,如果某天我看到你和其他人走的比我還近,你買了好吃的居然沒分給我吃,卻偏偏給了別人,這就是背叛,我會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既然如此,左旸自然不介意給喬北溟加上一些戲,從而化解兩人之間的“誤會”……
這樣他才能從天山童姥身上得到更多的好處,說不定還能順便促成一段唯美而又不倫的夕陽之戀,反正天山童姥現在是單身,喬北溟現在也是孤家寡人一個,萬一成了呢……就是不知道喬北溟是不是蘿莉控,能不能消受的起這個96歲的“小蘿莉”,能不能欣然接受夜夜來襲的罪惡感。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短期內左旸肯定是不會讓這兩個家伙見面的……這事得從長計議,眼下最重要的是吊起天山童姥的胃口。
“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完左旸的話,天山童姥立刻瞪大了眼睛,眸子里面閃爍起了一層亮晶晶的光芒,聲音有些微微顫抖的問道。
“千真萬確。”
左旸真誠的點頭,笑道,“若非你如實將那個八荒**什么什么功的事情、以及自己真實的身份與往事說了出來,我也以為你現在至少也應該是一名中年女子了,定是萬萬不敢與你相認的。”
“他現在人在哪里?”
天山童姥緊接著又把之前的問題問了一遍。
“在一個極為安全的地方,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左旸再一次含糊其辭,又略微帶了些責怪之意,一臉郁悶的說道,“說起來最近的這些事你做的確實有些過了,若非你屢次從中作梗,喬老前輩應該不會受如此之重的傷,尤其是金蟬脫殼逃離嶗山之時,更不需要冒險走了險路,以至于傷上加傷,導致現在必須用藥力吊著才能勉強維持性命……唉,喬老前輩也是可憐,他最危險的時候依舊掛念著你,為了保護你絕不在外人面前說起你,誰能想到,將他害到這步田地的罪魁禍首,卻偏偏就是你,這可真是造化弄人,天大的烏龍吶!”
說到這里,左旸悲痛長嘆一聲,一只手捂著心臟仿佛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與此同時卻用余光偷偷觀察著天山童姥的反應。
果然,天山童姥那張帶著稚氣的小臉已經擰巴了起來,眼睛紅紅的,小嘴也是癟了起來仿佛快要哭了似的,神色之中的內疚之色溢于言表……
天底下已經沒有比這更令人郁悶的事了,明明幫過自己的人,哪怕最危險的時候都在想著自己的人,自己卻將他害的這么慘……別說是天山童姥,就連左旸這個編造故事的人都差點入了戲,鼻子不由的酸了一下。
“都是老身的錯,是老身錯了……”
終于,天山童姥抹去了差點從眼角滑落出來的一抹晶瑩,咬著牙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急不可耐的說道,“立刻帶老身去見喬北溟,老身便是傾盡所有,哪怕舍去這條性命不要,也定要救他回來。”
“冷靜,此事萬萬不可操……之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