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楊培風當即便將矛頭指向了他,怒目而視破口大罵起來,“若非我此刻受了內傷,你這小白臉敢多說一句,我立即要你身首異處,也算是為江湖除去了一大禍害,更免得你繼續留在曦池身邊惑亂人心,害她陷入不義之境!”
剛才看到曦池親吻左旸,楊培風便已經對他恨之入骨了,在他心里,如果沒有左旸這個小白臉從中作祟,曦池又怎會對他如此絕情,甚至看都懶得再多看他一眼?
當然,如果不是曦池對他如此絕情,這個家伙可能直到現在也不會明白他對曦池有著怎樣的情感需求,人就是這樣,擁有時不知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當然,他到底還愛不愛曦池,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出軌這種事嘛,很多人為了家庭為了孩子,會委曲求全選擇原諒。
但殊不知,出軌和女裝其實是一樣的,明白的人都知道,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任何對這兩件事抱有幻想的人,最后都只會被現實打擊的遍體鱗傷。
然而這些都與左旸無關,這個家伙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威脅左旸,威脅移花宮。
實際上,早在楊培風上一句揚言要不斷找移花宮,成宗立派直至滅了移花宮滿門的時候,左旸心中就已經動了殺意。
左旸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眼下楊培風瘋瘋癲癲的顯然已經失了智,左旸卻知道這個家伙同樣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以他這種喪心病狂狀態,只怕說到就會去做,而且肯定會比想象中的更加不擇手段。
雖然這個家伙未必一定能夠做成,但是有一個人這個惦記著,日后肯定會給移花宮帶來不小的麻煩,尤其是那些經常行走江湖的外門弟子,真要是被這個家伙集結上一群人給盯著,難免會有所損傷。
如此一來,這個家伙依舊還是總要在曦池宮主的世界當中晃來晃去,使得曦池宮主以及整個移花宮惶惶不可終日。
而這個結果,自然不是左旸想要看到的。
既然他已經可以預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那么對于他這個“十惡不赦”之人來說,自然是要防范于未然的……更何況這個家伙現在受了這么重的傷,雖然對于左旸而言不敢說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但卻絕對是最容易擊殺的好機會。
左旸向來最喜歡做“趁他病要他命”的事,畢竟能用一份力氣解決的事情,干嘛要非要用兩分?
更何況,這個家伙可是“所向披靡”境界的NPC,已經足以刷新死在左旸手中的NPC最高境界記錄了,像這種境界的NPC被他殺了的話,不但經驗和修為都比較可觀,還有很大概率爆出男的的好東西來。
所以于情于理,左旸都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么,所以……
“呵呵,我算什么東西?”
左旸咧開嘴露出滿口白森森的牙齒笑了起來,不焦不惱的道,“我乃移花宮的無缺公子,除了曦池宮主之外,我便是移花宮的話事人,現在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假如你依舊不速速離開繡玉谷,便是宮主不屑殺你,我也會立刻取了你的性命,說的夠明白了么?”
“就憑你這小白臉?”
楊培風雖然看起來很是狼狽,但卻十分不屑的上下打量著左旸,嗤鼻說道,“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白臉,若是我沒有受傷之時,就算來十個,我也只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的事,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算現在我受了內傷,取你性命也只是一個呼吸之間的事。”
聽了這番話,左旸忽然想到一個影視作品當中的臺詞,忍不住皮了一下:“我很好奇,連殺十個人都不眨一下眼睛,你的眼睛不會干么?”
“這是我說這些話的重點么!?”
楊培風頓時一臉愕然。
沒想到楊培風居然也這么配合,左旸心中好笑了一陣,目光卻逐漸冷了下來,隨即又道:“我不想與你扯皮,現在我只問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鐘靈貂毒】已經涂在了【非攻】之上,如果楊培風敢說半個不字,左旸當即就要拿他來試一試最新練成的【天山折梅手】的威力了。
就算楊培風的功力境界很高,但之前死在他手中的陽宗海和李維雍也都不是一般人,甚至就連張丹靈那種完全不應該去惹的僅次于喬北溟的絕世高手,左旸都敢強行上去撓虎須,就更不要說楊培風這個受了重傷的NP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