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茬,左旸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于是他又抓緊時間在楊培風的尸體上搜索了一番,確定再也沒有其他有用的東西之后,便將其抬起來丟進了旁邊的平江河中,而后第一時間使用了【移花宮命牌】。
……
移花宮正殿之內。
“宮主,弟子回來了!”
剛剛走進來,左旸就大聲沖著后殿寢宮喊了一嗓子。
這點規矩他還是懂的,曦池宮主與他畢竟男女有別,而后殿寢宮又是宮主的私密之地,任何時候直接闖進去都不合適。
“……”
寢宮之內沒有傳出任何回應。
“宮主,弟子回來了,不知宮主還有什么吩咐?”
左旸心中那不好的預感當下又加深了幾分,連忙又提高了一些音量,再喊了一聲。
“……”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宮主?如果宮主安然無恙的話,就請回復弟子一聲,若宮主不回復,弟子便只好壞了規矩,貿然進入寢宮了!”
左旸不敢怠慢,幾步就已經走到了寢宮門口,不過在進去之前,還是耐著性子特意請示了一遍。
就在這個時候。
“噗——咳咳!”
里面忽然傳出一個噴吐液體的聲音,之后又響起了一連串的咳嗽聲。
是宮主的聲音沒錯兒,但是卻可以聽的出來,此刻宮主的狀態確實不像之前那般正常,感覺像是受了什么傷一般,略微有些虛弱。
“宮主,弟子失禮了!”
到了這個時候,左旸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了,當下便硬著頭皮強行闖了進去。
寢宮之內,曦池宮主正盤膝坐在左旸曾經上過的那張情趣大床中央,不過她現在的狀態可不是不太好,而是相當不好。
她似乎剛剛強行運行了什么功法,頭頂上正冒著白色的霧氣,全身上下也是香汗淋漓,已經將發絲都浸成了一縷一縷,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汗水正順著鬢角和脖子上的發絲滴落下來。
除此之外,她的嘴角還殘留著幾縷黑色的血跡,而在她面前的床上,則是一攤剛吐出來的血液,這些血液也是黑色,并且隔著老遠便能夠聞到陣陣腥臭之氣。
很顯然,她確實是中毒了,剛才應該就是在逼毒!
“宮主,你中毒了!”
左旸心中一急,連忙沖了上去。
“不必擔心,本宮已經將毒逼出了大半,應該沒什么大礙了。”
曦池宮主換了一口氣,總算回過神來,用一種十分虛弱而沙啞的聲音對他說道。
“宮主,弟子也是剛剛才得知楊培風還穿了一件【金絲軟猬甲】,因此懷疑他可能在【金絲軟猬甲】上煨了毒,這便連忙返回宮中來看宮主,如此看來,此人果然歹毒的很,竟真對宮主做出這等事來,實施該死的很!”
左旸這才終于停下腳步,與曦池宮主保持著一段距離,關切的說道,“只是不知宮主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聽宮主的意思,這毒應該沒有一些殘留在體內沒有逼出,不知弟子是否能夠幫得上什么忙?”
“不礙的,本宮這次閉關練得就是念蘿壩的【花毒經】,因此對江湖中的毒物毒性都有了不少理解,只憑這種毒藥,還奈何不了本宮。”
曦池宮主抬手擦掉嘴角殘留的血跡,又撩開臉上的幾縷濕發,這才露出一抹疲憊的笑容說道,“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本宮必須好好修養,等待時機將剩余的毒性逼出來,便沒有什么影響了,因此宮內的事你仍要多上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