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家伙扭頭就走,仿佛左旸現在就是一尊瘟神,與他多待一會就會染上惡疾一般。
“這……前輩?”
左旸又疑惑的看向了喬北溟。
“你小子別瞎猜,也不許多問,問就是什么是都沒有!”
喬北溟也是果斷說道,“好了,【修羅陰煞功】的事你已經問完了,天山童姥的事咱們也已經說定了,如果沒什么別的事老夫就不留你了,請便吧。”
說完,這個家伙也不管左旸答應不答應,便十分蠻橫的強行將左旸往屋子外面推。
“前輩,你這就不合適了,晚輩平日里對你雖然算不上掏心窩子,但有什么事也從來不會瞞著你吧?”
左旸皺起一張臉,擺出一副很是郁悶的樣子道,“你要是這個樣子的話,晚輩真的會傷心的,悲痛欲絕的那種。”
“你不必再賴在老夫這里,莫說老夫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老夫知道,也定然不會再說半個字。”
這一次喬北溟完全沒吃他這一套,很快就將他推了出去,然后“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之后,還特意插上了門栓,只是隔著這道門對他說道,“你現在就動身去西域吧,等你從西域回來,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事了,還有,不許去問你們宮主,我與老仇頭已經對她發了誓,此事絕對不會對你透露半點風聲,眼下我們已經破了誓,你再讓她知道的話,我們兩個就真沒臉面再在移花宮待下去了,知道了么?”
“……”
看看喬北溟這屋緊鎖的房門,再看看隔壁仇玉大師那同樣鎖得緊緊的房門,左旸心中那叫一個無語。
這尼瑪……到底什么破事啊?
等一下!
剛才喬北溟提到了曦池宮主,左旸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之前宮主口口聲聲說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眼下喬北溟和仇玉大師又極力躲著他,一個字都不肯對他多說……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呢?
心中合計了一下,左旸覺得這種可能性還是很高的。
因為他相信曦池宮主、相信喬北溟、相信仇玉大師,這些人再不濟也絕對不會害他。
既然如此,自己倒不如將計就計,不再強行追問此事,反正喬北溟已經說了,等自己從西域回來,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又何必急于一時,非要將此事點破了,搞得大家都掃了興呢?
如此想著,左旸反倒釋然了,隨即很快就強行將自己的好奇心給壓了下去,轉身又去了一趟移花宮正殿。
曦池宮主剛剛逼了毒身體虛弱,此刻正在休息,他只見到了二宮主夙絮,也只得將自己打算前往西域的事與她交代了一番,讓她代為轉告宮主,而后就轉身向殿外走去。
結果也才剛走了兩步。
“無缺!”
曦池宮主不知何時竟下了床,有些虛弱的靠在寢宮門邊。
“宮主,你怎么起來了?”
左旸連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的胳膊。
“本宮知道你有自己想法,本宮也不攔你,但你切記,西域比不了中原,那種地方處處兇險步步驚心,你需當加倍小心才是,知道了么?”
曦池宮主此刻的神情與語氣,竟是左旸從未體會過的溫柔……甚至就連一旁的二宮主夙絮都頗為驚訝的看向了曦池,仿佛從不認識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