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位朋友學識竟如此淵博,連‘磨鏡’都聽說過,果然人不可貌相吶!”
白面書生當即重重點頭,拍著左旸的肩膀與之會心一笑,甚至就好像終于找到了同道中人一般,端起桌上的水遞到左旸面前,“來來來,你我二人相識也是有緣,就讓我們以水代酒喝上一杯。”
“好說好說,我敬你。”
左旸連忙端起自己面前那碗水與其碰了一下,兩人便一同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將碗中的水一飲而盡。
“呃……”
一旁的海螺姑爺卻是徹底被兩人的言語與舉動搞懵逼了,看看左旸再看看白面書生,愣了好一會依舊沒有琢磨出來到底什么意思來,只得硬著頭皮湊到左旸身邊陪笑問道,“那個啥,大哥,你們兩個剛才到底在說什么,能不能也跟我說說,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啊?”
“其實很簡單,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那個金懷玉掌柜與韃靼女子可能是咱們常說的女同性戀。”
左旸笑著說道。
“同性戀?那和‘魔鏡’有什么關系?”
海螺姑爺更加詫異。
“你有所不知,在咱們天朝的古代,女同性戀有一種說法就叫做‘磨鏡’,研磨的‘磨’,鏡子的‘鏡’。”
左旸又笑了笑,頗為耐心解釋道,“女同性戀通常相互以廝磨或撫摸對方身體的方式來得到滿足,由于雙方有這么同樣的身體構造,就像是與鏡子當中的自己廝磨,所以后來咱們的先輩也就很形象將其稱為‘磨鏡’了。”
“嗯……”
白面書生則是在一旁微微點頭,很顯然左旸的解釋完全正確。
這就完全得益于左旸的相師傳人身份了,須知道相師其實是一門很雜的學問,因此對許多方面、尤其是天朝古代的一些文化和習俗都有所涉獵,甚至有些俗世間已經失傳了的東西,比如許多奇淫異技,依舊能夠在他們這里找到答案。
“這……”
聽完了左旸這番解釋,海螺姑爺頓時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滿都是佩服與震驚之色,這種狀態持續了好一會之后,才終于始終無法閉上的嘴巴里面蹦出兩個字來,“……牛逼!”
“咱們天朝的先輩們也太牛逼了,哪怕現在聽起來,這種說法也還是形象的令人發指,那畫面簡直躍然紙上一般。”
“不過大哥,你上學的時候到底學的是什么專業的,為什么連這么高深的知識都知道,我要是懂這么多冷知識的話,我能吹到那些網友們把我當神!真的,你太牛逼了,你簡直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說到這里,海螺姑爺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那副模樣幾乎快要把自己的膝蓋雙手奉給左旸了。
“別鬧,這種說法我也只是偶然間看到的罷了。”
左旸頗為謙虛的笑道。
與此同時。
“回去!”
野性女子側過臉去瞪了身后的韃靼人一眼,那群人立刻又將兵器收了回去,而后老老實實的坐回了凳子上。
直到這時候,野性女子才有抬頭看向了二樓的金懷玉,臉上隨之露出一種類似于迷醉的表情,放緩了語氣繼續說道,“金掌柜,我的心意早已傳達給了你,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你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交代,為何還要佯裝不知?”
“哦?我確實不知,還請烏首領明示。”
金懷玉嫵媚一笑,隨之也是沖消瘦伙計等人擺了擺手,冷聲喝道,“你們幾個還杵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招呼那邊的客人?”
“是,掌柜。”
消瘦伙計等人應了一聲,便與那個“屠夫”又重新擠回了后廚。
果然像白面書生所說的那樣,這兩伙人根本就打不起來,而且聽金懷玉掌柜與野性女子的對話,兩人似乎還沒有成事,目前為止野性女子還處于追求金懷玉掌柜的階段……厲害了我的金掌柜,男女通吃啊這是!
“那好,既然你敢裝傻,那我便敢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