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秋雖然不解,但依舊如實說道。
“那你知道怎么把人打暈么?”
左旸又問。
“這倒是知道。”
李涵秋微微頷首。
“打暈他。”
左旸指著楊駿說道。
“打暈他?”
李涵秋一愣。
“你敢!”
楊駿扭過頭來,瞪眼喝道。
“我為何不敢?”
李涵秋還偏偏就吃這一套,果斷走上前去一記手刀砍在這頭倔驢腦后,整個世界安靜了。
……
片刻之后,王都之外。
“嘭!”
左旸重重的將肩膀上的楊駿扔在了地上,剛才在死牢里的時候,他已經給這頭倔驢換好了衣服,而有烏日娜陪同又有金令在身,出城的過程自然也是暢通無阻。
又過了一刻鐘。
“嗷嗚——”
遠處的山上傳來一聲狼嚎,楊駿終于幽幽轉醒。
而此時此刻,左旸與李涵秋、烏日娜兩人早已回了韃靼王都,朦朧的夜色之中看不到任何人影。
“嘶……那娘們下手真狠吶!”
揉著尚且疼痛的后腦勺,楊駿支撐著坐起身來,卻碰翻了放在手邊的一個水壺,而在水壺的旁邊,還放著一個小包袱,里面裝了一些干糧,應該夠維持幾天的生命。
除此之外,還有三張紙。
一張是他親手寫的那封遺書。
另一張是左旸表明了身份的曹天菱城主親手所畫的關于他的畫像。
最后一張則同樣是左旸的筆跡,上面寫道:“你要一心求死就請自盡吧,反正曹天菱城主也沒說要死的還是要活的,明日一早我來替你收尸便是;要是還不想死,那就自己走回雁門關去,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本事。”
“這個王八蛋,竟將我打暈強行將我扔了出來,我不要臉面的么?”
終于明白剛才發生了什么,楊駿自是有些氣憤,忍不住對著韃靼王都的方向罵了一句。
如此緩了片刻之后,楊駿艱難的站起身來,將水壺和裝有干糧的小包袱全部挎在身上,而后一瘸一拐的向南面走去,那是雁門關所在的方向……這個家伙到底還是不想死,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