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某也是職責所在,請使者大人不要令陶某為難。”
陶老板再次笑意盈盈的說道,但語境上卻充滿了壓迫性。
“理解理解。”
左旸也是笑了起來,十分大方的站起身來,扯住自己胸口的衣物用力一扯,便將自己那之前被張丹靈刻下了名字的胸膛展示在陶老板面前。
“陶老板,這樣應該可以消除你的顧慮了吧?”
左旸笑著問道。
同時他也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若是有任何意外,他便會先下手為強,盡一切可能先將陶老板身邊的兩個“一代宗師”解決掉,如果能夠率先殺了他們,這里的戰斗難度必將大幅度減少。
當然,他也清楚這種事很難辦到,成功率不要說一半,可能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都沒有,只能說是盡人事聽天命,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希望與陶老板“和平相處”,以后有合適的機會再收拾他也是不遲。
“使者是軍師的人?”
陶老板當即睜大了眼睛,這個家伙果然是知道張丹靈的。
況且左旸身上的傷口是真的,絕對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再加上這些痕跡又斷然不可能臨時準備,一般人也絕對不會將這個人的名字刻在胸口,完全沒有蒙混過關的可能性,因此已經足以令他打消懷疑。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看過傷口之后,陶老板臉上的表情便又變了,皺起的眉頭也已經舒展開來。
“此事到此為止,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你若再執迷不悟,便休怪我不顧同僚之情,不得不懷疑你的真實目的,回了京城之后免不了要在上面那里參你。”
左旸又暗自松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衣服拉上,一邊整理衣物一邊面露不悅之色,沒好氣的說道。
也是得虧當初張丹靈多此一舉,現在居然派上了用場。
事實上,張丹靈做了這件事之后,其實并未給左旸帶來太多的麻煩,反正古墓派掌門人龍妤幽那邊是無條件相信他的,解釋了一番就輕松過關了,而后來的念蘿壩尊主水寒秋也沒什么好說的,當初是她霸王硬上弓,這個女權壓根就從來沒想過要左旸負責,又怎會在意這種事情,就算在意斷然也不會說出來。
至于宮主曦池,暫時也是完全不需要擔心的,至于以后……左旸做的那些個事情隨便拎出來一樣都已經夠他被逐出師門或者清理門戶好幾回了,虱子多了不癢,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這并不影響左旸殺了這個妖女的決心。
梁子已經結下來,對于敵人左旸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張丹靈能夠獲得現在,只是左旸還不夠強大罷了。
“哈哈哈,使者言重了,只怪陶某過于謹慎,使者大人大量,若是因此開罪了使者,這是陶某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請使者務必笑納,否則陶某寢食難安。”
陶老板也是早就安排了兩手準備,此刻完全確定了左旸的身份,當即又拍了拍手,陪著笑恭敬說道。
說著話,一名黑衣人便捧著一個十分精致的托盤走了過來。
托盤上面蓋著一塊紅布,看不到托盤之中到底放的是什么東西,不過以陶老板這渾身珠光寶氣的華貴,出手應該不會太過寒酸太對,更何況,他這還是為了安撫左旸的“不滿”情緒,若是出手小氣豈不是事與愿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