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射之下,陶老板手下的黑衣人規模相當可觀。
粗略看去竟有近百人之多,這可比左旸等人之前見過的多的多了,也不知道陶老板之前將這喜人藏在什么地方,而且這些黑衣人打扮與裝備整齊劃一,執行力也絕非一般的武林人士可比,稱之為一支軍隊也絲毫不為過。
再看海螺姑爺等人這邊,除了他們幾個,就只剩下了那十多個白衣女子,數量完全沒有可比性,功力境界也并沒有占據什么優勢。
“?”
面對陶老板的問題,雷行空與李涵秋以及那些白衣女子都下意識的看向了海螺姑爺。
這些人都知道,海螺姑爺與左旸最是親近,甚至有的人早已將海螺姑爺當做了左旸的仆從或是別的什么親密的人,因此誰都不知道左旸到底去了哪里的情況下,這個問題自然得問海螺姑爺。
“都看著我干什么……”
海螺姑爺也是一陣郁悶,他今天一整天都在演武場練功,左旸又什么都沒有與他說過,他怎么可能知道。
不過他依舊還是私底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欄,發現左旸還在線之后,趕緊發去了一條消息:“大哥,你今晚又做了什么事?陶老板的人把我們全都圍住了,現在正在逼問你的下落。”
顯而易見,今天白天陶老板還對左旸這個“密宗使者”畢恭畢敬,如果左旸沒有做什么讓這個家伙非翻臉不可的事情,這個家伙應該也不至于將事情搞到這一步,畢竟誰都看得出來,“密宗使者”在陶老板面前的分量還是挺重的。
結果消息發過去之后,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左旸的回復。
“都啞巴了么?”
陶老板的臉色變得冷了一些,有些不耐煩的道,“同樣的話我不想問第二遍,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呵呵,放肆!”
好在海螺姑爺最近跟在左旸身邊也學了一些本事,再加上他本身的應變能力就不差,當即也是板起了臉,大聲呵斥起來,“陶老板你好大的膽子,使者大人身懷密令,他的行蹤豈是你能夠隨意打聽的,難道你要以下犯上不成?!”
然而陶老板將事情做到這一步,哪里還在乎什么以下犯上不以下犯上,甚至他根本就沒打算讓左旸等人活著離開大漠鬼城,如此一來,就算左旸真是密使,上面也不會知道左旸等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更加不會知道大漠鬼城的秘密,從而影響到他的計劃。
只見陶老板只是淡然一笑,繼續問道:“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說了,對么?”
“莫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無權過問!”
海螺姑爺依舊語氣“傲慢”的道。
但實際上,這個家伙心里已經有些虛了,因為他看得出來,陶老板似乎并不吃他這一套。
“好!很好!”
陶老板冷笑了一聲,當即對手下的黑衣人喝道,“給我拿下,反抗者就地撲殺,不必留下活口!”
“嘩啦!”
黑衣人們瞬間亮出了兵器,包括那兩個“一代宗師”也是做好了準備,他們二人的目標赫然是這邊武功最高的雷行空與李涵秋。
“我老雷從來不會束手就擒,拼了!”
雷行空也是瞬間拎出身后那柄沉重的鬼頭刀。
李涵秋與白衣女子們雖未說話,卻也已經亮出了兵器,要與陶老板手下的黑衣人死磕,盡管他們都清楚,這場戰斗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局面。
大戰一觸即發,海螺姑爺心跳已經加快了不少,心中叫苦不迭:大哥,你到底在哪啊,你要再不回來,就只能看到我們的尸體了……
就在這個時候。
“叮!”
海螺姑爺終于聽到一個期盼已久的信息提示音,正是左旸回復了他的消息,消息內容如下:“盡量拖延住陶老板的人,避免發生任何傷亡,我馬上就回來!”
“明白!”
情況緊急,海螺姑爺也沒工夫追問左旸到底在哪,又或者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只是簡單回復了兩個字之后,便連忙大叫了一聲:“且慢!”
陶老板揮了下手,讓那些黑衣人暫時停了下來,這才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現在又肯說了?”
“其實使者大人早已料到你今晚會來找他,因此特地留下一封密信,交代我必要的時候再取出來給你,你看過便知道事情的輕重。”
海螺姑爺故弄玄虛的說道。
“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