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衣自然有,要多少有多少,來人吶,速速給本王送上幾套夜行衣來,不得有誤!”
如此大概一個時辰的功夫,活閻王已經命人將【尸神決】謄錄完畢。
然后……
“啊!啊!啊!……”
伴隨著幾聲慘叫,剛剛走出門去的幾個負責謄錄的老先生已經被滅了口,這就是活閻王的手段,他從來就不是什么善茬,只有對他有用的人才能得到他的重用……或者,像左旸這種能夠震懾到他的人,也是可以的。
“大哥,事已至此,我也要走了。”
左旸耳朵微微動了動,便站起身來沖活閻王拱了下手提出告辭。
“賢弟不如再住幾日,也給為兄一個盡一盡地主之誼的機會。”
活閻王笑著挽留道。
“不必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什么時候得了空再來拜訪大哥不遲。”
左旸笑道。
他知道這應該是他最后一次拜訪活閻王了,他雖然與此人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現在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但這個人的行為方式沒有底線,任何時候都必須對他有所防范,否則什么時候利益有所沖突,倒戈相向也是隨時的事,倒不如與他保持距離……相比較而言,還是喬北溟那樣有些原則的大魔頭更值得信賴一些,左旸也更愿意親近一些。
……
離開快活島,左旸終于聯系了塞北沈萬三。
兩人在蘇州城酒店見了面,左旸毫無顧慮的將三本秘籍一股腦丟給了這個財運不佳的大商人,就仿佛丟幾件無關緊要的東西一般。
塞北沈萬三卻是置若珍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然后才忍不住追問了一句:“先生,你看我現在的面相如何?”
“與上一次相比,黑氣略微淡了一些,但也僅僅只是一丟丟,其實區別不大。”
左旸如是說道。
“……”
一聽這話,塞北沈萬三頓時有些泄氣,腦袋一垂坐在了椅子上。
左旸口含天憲言出法隨,這個大商人絕不會懷疑他說出來的話,所以說,難道這一次想憑自己的本事翻盤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么?
“不過你先不要泄氣,以你現在的面相來看,雖然依舊是破財之相,但我聽你的計劃,卻是需要一些時間逐步實施才能夠產生影響的,因此現在僅憑面相便想知道確切的結果并不太準確,或許我還可以為你卜上一卦。”
左旸接著又道。
“如何卜卦?”
塞北沈萬三頓時又來了精神,連忙抬起頭來追問。
“這個簡單,你稍等片刻。”
左旸隨即閉上眼睛靜下心來,神識慢慢探入丹田之內找到了那個七色蓮蓬。
許久沒有使用卜卦能力,5顆蓮子早就已經存滿,若是不用也就白白浪費掉了,偏偏左旸還并不怎么喜歡用蓮子來為自己測吉兇,畢竟未知的人生才有驚喜嘛,要是什么都早早知道了結果,那和看偵探被劇透狗在的扉頁上就點名了兇手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