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哪里話,我是那種怕事的人么?”
左旸看著水墨畫眉笑呵呵的說道。
說句實話,這么久的時間沒見到水墨畫眉,左旸如果說沒有想念,那絕對是在扯謊。
要知道他所認識的姑娘里面,舉止最親密、并且表達最直白的就是水墨畫眉,甚至線下去幫水墨畫眉的父親治病的時候,這姑娘儼然就是一副把他當做了男朋友的樣子,不但公然用葷段子誘惑他,并且夜里還瘋狂的暗示他……可惜左旸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兩人才沒有產生更深層次的交流。
除了那些,這姑娘在游戲里也完全是一副“管家婆”的姿態,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還有那么幾十兩銀子的“老婆本”被她強行存了起來。
當然,給左旸留下印象最深的,還是這姑娘的總結能力……自己在那巴拉巴拉一頓賣關子講解面相的時候,這姑娘總能用那么簡單的幾個字就把他要說的話給總結出來,并且言簡意賅一針見血,比如“你被綠了”、“什么什么有毒”之類的,這點就是左旸都自愧不如。
總之,左旸對水墨畫眉很有好感,甚至這好感比每日朝夕相處的老板娘陳怡還要多,只是……唉!
“那我們呢?”
水墨畫眉接著又問。
是啊,現在話已經說通,誤會已經解除了,兩人重歸于好,接下來又該如何相處呢,這確實是個問題。
“……”
但這對與左旸而言,依然是個難題,依然無言以對。
不過剛才說出花滿樓的面相,倒并非左旸想占著茅肯不拉屎,他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水墨畫眉與花滿樓在一起確實不合適,他將水墨畫眉當自己人,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姑娘往火坑里跳。
“算了算了,不難為你了,你只需要記住,我不在乎什么五弊三缺就行了,等你找到解決方法的那一天,我必須得排第一個。”
水墨畫眉知道左旸在墨跡個什么勁,反倒擺了擺手替他寬起了心。
“……”
左旸心中隨之泛起了一層漣漪,目光灼灼的看著水墨畫眉……
唉,他真不是在擔心自己,他只是不想讓災禍降臨到這個姑娘身上,如果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他現在就要跑到水墨畫眉家里提親去了,反正水墨畫眉的父母都見過他,對他的印象應該也還不錯。
“對了,你手里的這把劍就是飛鷹地宮里面的機關神兵【非攻】吧?”
被左旸這么看著,水墨畫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俏臉微微紅了一下,避開他的目光轉而指著左旸手中的長劍問道。
“嗯,對呀,怎么了?”
左旸點頭。
“嘿嘿,你跟我來,給你看樣好東西。”
水墨畫眉忽然十分神秘的笑了起來,然后拉起左旸就往蘇州城客棧走,很快開好了一個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難道這姑娘也從曦池宮主那里拿到了“夜光”護指?
左旸一路上好奇不已,結果等進了房間之后,水墨畫眉卻并未讓他上床,只是“呼啦”一下將自己身后的大披風扯了下來。
“這是……”
剛才左旸就已經注意到水墨畫眉披風下的肩膀位置鼓鼓囊囊棱角分明,只是暫時還沒機會詢問這是什么情況。
現在不用他問,真相已經呈現在了面前。
那居然是兩條由稀有木料與金屬則合而成的機關臂,機關臂又粗又長,即使左旸的腰與之相比也有些遜色,長度的話則直接垂到了水墨畫眉的膝蓋位置,看起來很是霸氣……只是略微與水墨畫眉那恬靜精致的俏臉以及勻稱纖細的身材有些不協調。(無法發揮想象力的老板,可以參考【王者農藥】的廉頗,嗯,別忘了把廉頗的臉和身材想象成嫦娥。)
“怎么樣,厲害吧。”
水墨畫眉抬起機關臂揮動了一下,強悍的力量與速度帶起了破空聲,頗為得意的道,“它叫做【霸道】,也是飛鷹地宮或者說是機關城里面的神器,和你的【非攻】剛好一對,情侶裝哦,哼哼。”
“可是你的手臂……”
左旸無語的道,結果話未說完,就又被水墨畫眉搶過了話茬,接著問道,“你的【非攻】能變化多少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