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靈樞冷哼……我爹爹冷傲不羈,你又了解多少?
終于,在那個熟悉的小涼亭內,左旸再一次見到了黃古簫。
“爹爹……”
看到老爹,黃靈樞更是眼睛瞬間泛紅,飚著眼淚飛快的跳下船撲進了黃古簫懷里,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哪知道不待她開始哭訴自己的血淚史,左旸便已經率先搶過了話茬,拱手對黃古簫說道:“黃島主,此事全怪晚輩,若非晚輩今日造訪桃花島,令愛便沒有機會私自出島,更不會落入那伙賊人之手,險些釀成大禍。不過也是晚輩與黃島主緣分至此,那伙賊人欲對令愛不軌之際,恰好又被晚輩遇上,晚輩幸不辱命將令愛毫發無損的帶了回來,總算是彌補了過錯,否則晚輩只怕這輩子都無法直面黃島主了。”
“唉……小友說的哪里話,要怪也是怪老夫平日對這丫頭過于溺愛,以致她缺少管教胡作非為,才會發生今天的事,怎么說起來,也是老夫該拜謝小友才是,若不是小友及時出現,老夫只怕現在只有在夫人陵前自刎謝罪了……請受老夫一拜!”
黃古簫嘆了口氣,接著十分真摯的對左旸行了一個大禮以表謝意。
“爹……”
黃靈樞氣的渾身發抖,只恨自己嘴慢了半拍,竟讓爹爹反倒謝起了這個將自己丟進賊窩的壞人,當即想要說些什么。
“閉嘴!”
不待她說話,黃古簫的面色便又變得嚴肅起來,沉聲喝道,“今日之事皆是你胡作非為引起,若非無缺公子仗義相助,你恐怕早已……還不快快過來謝過無缺公子!”
“爹,不是,我……”
黃靈樞還想爭辯。
“還不謝過無缺公子!”
黃古簫不容置疑的喝道,聲音又低沉了幾分。
“不必不必,此事不怪令愛,主要還是晚輩的責任,若是晚輩離島之時若是仔細檢查船只,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請黃島主莫要責罰黃小姐。”
左旸瞟了黃靈樞一眼,一臉“愧疚”的“引導”道。
“唉……若是靈樞有你一半懂事,老夫也就知足了。”
黃古簫又嘆了口氣,沖左旸拱了拱手,再看向黃靈樞時,臉上的表情卻又眼里了幾分,喝道,“你不用替她求情,老夫這次若不責罰她,下次還不一定藥惹出什么事端來,老夫不但要罰她,還要好好的罰,否則她長不了記性!”
“我……”
黃靈樞眼淚都快急出來了,為什么會這樣,明明是這個惡人……
哪知道左旸卻又一次搶過了她的話茬,接著又道,“還有一事請前輩海涵,先前令愛先是受到了那伙賊人的驚嚇,后來晚輩出手相救時念及與前輩之間的交情,因此對那伙賊人出手重了些,恐怕也嚇到了令愛,以至于她神智有些不清,竟將晚輩也當做了惡人,晚輩不得不用強將令愛帶回來,但卻恐怕加深了令愛對晚輩的偏見,此事還需前輩好好與令愛解釋一番,若是給令愛留下什么心理創傷,晚輩寢食難安啊。”
“原來如此,小友不必憂慮。”
黃古簫點了點頭,回頭便又對黃靈樞呵斥道,“你這丫頭怎地好賴不分,無缺公子好心救了你,卻被你當做了惡人,為父平日便是這般教導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