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片刻之后,此人又極為訝異與六神無主的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會長病倒了,確切的說是不知道怎么昏迷了,現在他躺正在救護車上,接電話的是救護車上的大夫,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問我是不是會長的家屬,是的話盡快趕去醫院……”
“……”
“……”
“……”
群內一眾高層頓時全都傻了眼。
這尼瑪……簡直就是禍不單行啊,這可如何是好?
公會里雖然可以設置好幾個副會長,有時會長不在線,這些副會長便可以代為處理一些公會事務,但副會長畢竟不是會長,有一些公會的核心功能,只有會長才有權利進行設置,就比如公會福利的設置等等。
現在君邪陷入昏迷,生死未知,自然沒人能夠代俎越庖,更沒有人知道君邪什么時候才能再上線。
就算是立刻使用公會的彈劾功能,走完整個彈劾流程也是需要好幾天時間的。
而這好幾天的時間,已經足以令【反恐精英】失去與【豪門】爭奪第三的資格……
……
另外一邊,南方風水師協會總部。
“快成了?”
姬天祿略微直了直身子,臉上露出了狐貍一般的狡猾笑容,而這笑容之中,還夾帶著那么一絲陰毒。
之前他“好心”免費送給君邪符箓助其“壓制”小鬼的時候,便在符箓中留下了印記,一旦君邪和小鬼有了任何異變,他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以此來決定什么時候出手,獲取最大的利益。
“呵呵,只需再耐心等等,那疫鬼仍需積蓄一些力量,待那疫鬼徹底成形出來作惡時,我再出手將其壓制便是。”
姬天祿抿了口香茗,而后枕著雙臂重新舒舒服服的躺回躺椅上面,自言自語道,“最近幾日,得先去一趟帝都,南北兩派5年一次的論道大會就快要開始了,自我執掌南派以來,以往的論道大會都是我南派獨領風騷,這一次也不能出任何岔子,否則定要北派那群無能之輩笑話。”
“不過……”
說到這里,姬天祿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眉頭逐漸皺了起來,“今年不同于往年,想不到我竟在游戲中遇到了一個境界在我之上的年輕相師,此人雖是江湖派,但卻未必不會被北派拉攏過去。”
“只是不知此人如今是何境界。”
“如今我已是天階相師,若是放在上一次論道大會中,早已是那些人只可仰望的高人……只是今年,若此人也來參加論道大會,恐怕便有可能壓過我一頭,不過或許他也只是天階相師罷了。”
“若同為天階,我數術派一脈相承,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術法絕非其他派別可比,區區一個江湖派倒也不足為懼,若他真敢來論道大會,我定叫他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