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姬天祿趕忙再次伏地拜下,接著道,“姬某此前不知那姑娘竟是先生的人,因此才膽大妄為做了這么一件糊涂事,不過姬某可以保證絕對沒有迫害這位姑娘,姬某這就叫人將那姑娘送到這里,并當著先生的面相向那位姑娘賠禮道歉,不知先生是否滿意?”
“我要先見到人。”
左旸不置可否的道。
“姬某這就聯系。”
姬天祿此刻哪里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就算有也絕對不敢表露分毫,如此說著話,他依舊跪在地上拿出手機播出了一個號碼。
片刻之后,電話接通,姬天祿立刻用左旸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說道:“喂!是我,立刻將那個姑娘帶到……不,是王府飯店來,廢什么話!立刻!馬上!給我恭恭敬敬的把那個姑娘青島王府飯店來,若是有絲毫唐如,令那個姑娘受到絲毫委屈,我決不輕饒,聽懂了沒!?”
這其實也就是姬天祿不曾見過左旸玩游戲時候的樣子。
若是見過……他恐怕就不會再有現在這樣的僥幸心理了,因為左旸根本沒有答應再給他一次機會,況且就算答應,也未必作數。
……
到了現在,場內眾人才差不多聽明白左旸與姬天祿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難怪先生忽然改變主意,決定參加論道大會,原來是來找人的,而且一見面便對姬天祿下了死手,看樣子這個人對先生還很重要。”
將左旸帶來論道大會的北派會長齊鳴爭暗忖,“只是,大師現在究竟是什么境界啊,便是姬天祿在他面前亦是捱不過一個術法,莫非……已經是天階之上的神相!?”
“這……神相啊!若真是到了神相境界,那便已經不是凡人,而是凌駕于蕓蕓眾生之上的地仙,也就是俗人口中的活神仙,縱觀天朝數千年歷史,真正成為神相的也不過寥寥,神相想要收拾姬天祿這樣的天階,還真就只是一念之間的事。”
“呼——有道是“神相不可辱”,還好我幾個月前初見先生之時沒敢唐突,因此才有了這相識之緣,否則恐怕也是要倒大霉的。”
這個家伙分析來分析去,已經猜出了左旸的境界。
既然齊鳴爭已經猜了出來,那么比他境界更高一些的陳偉國與達貢大師自然也能猜出個大概,甚至就算是場內的那些境界不高的人,略微推理一下,也會有一些相近的想法,畢竟這其實并不算難猜。
越是如此,這些人反倒變得拘謹而又緊張起來,更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另外一邊。
姬天祿打完了電話,又用討好的語氣對左旸說道:“先生稍等片刻,人馬上就請來,另外,為了向先生表示歉意,姬某愿意再奉上一個大機緣,以先生的能力絕對能夠將這機緣化作莫大的好處……”
“你說的可是君邪那只被你故意放任養大的疫鬼?”
不待他說完,左旸便將話接了過來。
這件事之前左旸是不知道的,他最近既沒見過君邪,也沒有見過姬天祿,但“天眼通”的本事可不是說說而已,如今既然見了姬天祿的面,姬天祿在他面前也就再沒有什么秘密了。
除此之外,左旸還知道了已經發生在死去的“拳法芬芳曾先生”身上的事。
“拳法芬芳曾先生”雖然死在左旸手中,但姬天祿身為他的師叔,為了一絲境界上的提升,當初竟打算搶在左旸之前動手……只可惜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與此同時。
“神相!!!先生竟已是神相!?”
姬天祿難以置信的望著左旸,竟忍不住破音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