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沈新月的聲音,無人駕駛出租車啟動,出發。
“我說姑娘,這恐怕不太合適吧?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就直接去酒店么?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左旸故意問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先去酒店拿了我的行李,然后你去哪我就去哪,總之,我一定要與你分出個高下。”
沈新月賭氣似的說道,完全就是一副“我訛上你了”的姿態。
“如果我要回帝都,你也要跟著?”
左旸“無奈”的道。
“回帝都?你不是在這里的居委會上班么?大半夜的忽然跑帝都去干什么?”
沈新月一愣。
“那只是權宜之計,也可以說是善意的謊言,事實上我是專程從帝都趕到這里來處理這件事的,只不過中間遇到了你這個意外而已。”
左旸淡淡的道。
“呵,這話說的,你才是我的意外,要不是你,那只‘鬾’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沈新月不服氣的道。
“呵,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應該在派出所,那只‘鬾’還在逍遙法外。”
左旸反唇相譏道。
“你!”
沈新月氣結,片刻之后才又道,“嘁,我只是沒有你那么善于騙人而已,你這騙子!大騙子!”
“那你確定還要跟著我?難道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左旸笑道。
“你雖然是騙子,但還算不上壞人,否則又怎會不遠萬里跑到這里來解決這只‘鬾’,這至少說明你還是有一些底線與良知的。”
沈新月自顧自的說道。
“這么自信?”左旸笑。
“就是這么自信!”
沈新月點了點頭。
這份自信并非來自相術,她的相術在左旸面前完全無效,而是來自她身上的一些法器與符箓,這些法器與符箓都是爺爺臨行前交給她的,必要的時候能發揮奇效。
只可惜,左旸對她仰仗的東西,早已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