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一和張振濤則是忍不住的想著,怎么幾個月不接觸,這家伙越來越猛了,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種先撤的沖動。
不過我順手便把手里帶著血跡的茅臺砸到了他們面前的墻上,酒水,玻璃碎片撒了滿墻,眼神冰冷的盯著曹天一說道“給我站在那里,不許動。”
“關我特么什么事情?”
曹天一忍不住罵了起來“我又沒對你干嘛。”
“以前我也沒對你做什么。”
我冷冷的對曹天一說了一句,其實我對熊偉這些打手反而沒那么厭惡,因為他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相反曹天一這種背后使壞的官二代是真的壞。
壞到骨子里的那種。
但現在和他掰扯什么道理也沒必要,這個社會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靠嘴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我突然猛地踉蹌了一下,腦袋也是猛地往下傾了一下,差點趴在地上。
砰的一聲悶響。
我腦袋重重的挨了一下,一股仿佛要炸開的劇痛感瞬間在頭頂爆發開來,等我抬起頭的時候,眼前已經一片血紅,透過血紅,我看到了熊偉滿是猙獰的眼神。
他手中拿著還沒開封的酒瓶。
滿臉猙獰的看著我,握住酒瓶的手腕更是因為握的太過用力,而微微顫抖著,他見我挨了一酒瓶還沒有失去反抗能力,再次提起酒瓶砸了過來。
我這個時候大腦還是處于懵懵的狀態。
不過這段時間和沈平交手的求生本能讓我在關鍵時候反應了過來,我也不起身,直接彎著腰向著熊偉撞了過去。
熊偉被我這一撞,失去了平衡能力,自然也就沒砸下來。
很快。
他便被推的重重的撞在了墻上,弓起的后背與墻壁碰撞的一瞬間讓他疼的臉上更是猙獰,但由于距離太近的緣故,他也沒有辦法用酒瓶砸到我的頭。
不過熊偉反應也是很快。
在一瞬間的時間里,他便把酒瓶豎了起來,然后用酒瓶底部猛地敲擊我的脊椎骨。
其實很多時候。
人與人交手并不是看誰真的能打。
而是看誰下手夠狠。
所以我也沒有顧及到脊椎骨要骨裂似的疼痛,而是不顧一切的往后退了一點,然后借著熊偉背后墻壁的反作用力,用肩膀不斷的向他肋骨撞了過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什么叫偏執?
我想我現在就是偏執,什么都不管不顧,滿腦子就只有我要爭一口氣,我要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在這些狗雜碎的算計中。
所以我哪怕肩膀撞的也好像要散架了,也一直連續撞了好幾下熊偉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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