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是沒有用的。
說不定越解釋,對方越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我便裝疼,而女人只要愛你,在看到你一臉痛苦的時候,便會瞬間停止胡攪蠻纏。
而我分析的也很對。
老板娘在看到我臉色痛苦的一瞬間,原本要用力揪下去的手便立刻像觸電了一樣收了回去,然后緊張的看著我:“怎,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用力啊,都賴你,誰讓你氣我來著……”
老板娘慌張的解釋起來。
我聞言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道我啥時候氣你來著,不是你自己想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不過我臉上卻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略帶痛苦的說道:“剛才被你一嚇,我肋骨這個地方有點疼。”
“現在好點了嗎?”
老板娘心里充滿自責的看著我。
“嗯啊,現在心里好點了。”
我也不敢裝的太過火,免得老板娘真的自責了,而這個時候,我開始跟老板娘講道理了:“那個也不能賴我呀,吶,我們講道理,輕眉那里不是我要去的吧?我都跟她辭職了,你還把她帶到我家樓下,強迫我回去上班,也不是我要追求他的吧?是你一直跟我洗腦說跟她在一起能夠少走10年彎路。”
“還有!”
說到這里,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那天晚上的酒,也不是我要喝的吧?我也不知道后來怎么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且我德和都喝斷片了,也不一定就做什么事情了,也可能就是喝多了,然后覺得熱,就把衣服給全脫了……”
本來我說的時候還挺有底氣的,但是越說我越沒底氣。
覺得熱。
把衣服全脫了,誰他媽信啊。
反正有著正常邏輯思維的我是肯定不會信的。
于是在說完之后,我便偷看了一下老板娘,想要看一看老板娘的反應。
而老板娘在我說完之后,也有點郁悶,正如我說的那樣,李輕眉不是我主動要追求的,是他強迫著我去李青梅那里上班的,包括蕭瑾瑜也是。那天晚上肖景瑜要回呼市了,心情突然很不好,便要求喝酒,她作為好姐妹,肯定是要陪著的。
結果幾個人喝完酒之后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過來的時候,便是三個人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床上。
但話雖這么說。
作為一個女人來說,怎么可能一點不吃醋?
于是老板娘她都看了我一眼,嘆氣道:“事情發生都發生了,就只能這樣了,我覺得瑾瑜可能就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才不跟我聯系了的。”
“嗯?你從哪看出來的?”
我驚異的看著老板娘。
老板娘自責跟我分析道:“你想呀,本來我跟瑾瑜關系一直好好的,就發生了那次喝醉酒的事情之后,她突然不跟我聯系了,我跟她十幾年的交情,她怎么會連我都不聯系?那天早上,她可能也醒了,只是在裝睡,然后再回到滬市之后越想越生氣,便跟我還有你都不聯系了。”
我也怕老板娘太過自責,于是安慰的說道:“放心吧,她不知道的,她要知道,當時回滬市就不跟我們聯系了,又怎么會隔了那么久呢,你忘了她回滬市,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突然不跟我們聯系的嗎?你也別太多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