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陰暗的看著宋漢東。
心里在想著,我要不要現在就對宋漢東動手,雖然不可能當著這么多人面前把他弄死,但最起碼也要給他留下點記憶深刻的東西。
比如說,給他那高高在上的嘴臉來上一棍。
好讓他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因為原因很簡單,從頭到尾,我都是在水里面的,而宋漢東是站在岸上的,不曾下水,憑借著自己的勢力和金錢,讓人下水跟我拼命。
也就是說,無論怎么樣。
哪怕我拼死了,宋漢東也都是站在岸上的,不會弄臟自己的手或者衣服,也正像他說的那樣,劉海龍這些保鏢,他可以找很多,源源不斷。
所謂以勢壓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宋漢東說慢慢玩,直到把我玩瘋的底氣,也是建立在這里,他是漢東集團的董事長,也是一省重要的經濟支柱。
于是我眼神躍躍欲試的看著宋漢東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對你動手?你這么大人物,當著這么多人面被人打,應該臉上不太好看吧?”
“沒事,你可以動。”
宋漢東臉色不變的看著我,沒當回事的說道:“你現在對我動手,我就安排人對你家里人動手。”
說完,宋漢東停頓了一下,自顧自的說道:“嗯,動手的方式有很多,意外啊,車禍啊,都有可能,你的戶籍地址,我也知道,河西村2組5號,你爸叫林大海,你媽叫謝萍對吧?”
“你敢對我爸媽動手試一下看看!”
我聞言,眼神立刻猙獰起來,盯著宋漢東說道,心里有一種強烈的沖動,那就是把宋漢東給弄死在這里。
宋漢東也看到了我現在心里很憤怒,沒當回事的說道:“說這些威脅的話沒什么意義,你現在對我動手,我就讓人對你爸媽動手。”
接著,宋漢東向我走近了一步,盯著我說道:“林東,我知道你運氣不錯,靠著女人上位,有了靠山,不過沒關系,在我弟弟死在你手里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安排,給家人在國外設立了家族基金,我留下來跟你慢慢玩下去。”
我聞言強制自己冷靜下來,退了一步,看著宋漢東說道:“你一個身家上百億的老板,我一個月薪幾千塊的人,你跟我這種小人物這么玩下去,不值得吧?”
“沒什么值不值得的,再多錢也就是個數字,我就這么一個弟弟,我弟弟死在你手里,難道我這個做哥的要當做什么事情沒發生嗎?”
宋漢東同樣也盯著我說道:“就好像我安排人,讓你的父母出了意外,你會跟我和解嗎,你覺得仇恨這種東西,跟金錢有關系?”
說到這里,宋漢東眼神變得冷漠起來:“我告訴你,沒有一點關系,我越是有錢,便越是跟你沒有辦法和解,事實上,如果不是你那個燕京的老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在外面?我弟弟跟李有龍他們的案子會立刻并案處理,你殺了三個人,會被毫無爭議的判死刑,你連見到我面的資格都沒有,結果就因為那個李輕眉,我弟弟的死就成了普通的交通事故,你不覺得可笑?”
我怒極反笑的反問:“難道就因為我沒錢,你弟弟就可以找人來找我麻煩,開車撞我,找殺手殺我?宋漢東,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一些?”
“說這些沒有意義,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之間也只有一個結果,要么你被我玩瘋,要么你讓你那個老婆再牛逼點,搞垮我,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就這么簡單。”
宋漢東根本不對這件事情進行討論,在冷漠的說完之后,便面無表情的轉身上車了。
至于劉海龍幾個保鏢,也隨之上了車。
“草他媽的,這狗東西!”
潘龍在看到宋漢東一群人上車離開,忍不住窩火的罵了一聲。